也璃闻声一笑,将手中的肉干喂至鹿角兔嘴里,随后轻启朱唇:“你的本事也不小。就连白青师兄都查不出来。”
南山一愣,瞪了她很久。
原道她是一副任人欺负的软弱模样,笑眼里竟有如此摄人于无形的力量。
言望见两人之间的气氛瘆人,便呵呵笑着打断道:“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
南山回过神来,淡看了言望一眼。
“言望,既然你是我药如院的习魔生,就该好好忠于药如院,别到处结交什么御行院进朝院止安院的……特别是那止安院的习魔生,以免失了咱们药如院的身份。”
“师姐言重了。交友乃在于交心,并非交的是身份,若交友只在乎身份而不在乎是否聊得来,那所谓交友,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只有交心之友,才历久弥坚更为珍重……”
南山皱了皱眉,再也听不下去,转身直去了东侧的药房。
言望见南山离开,暗吁了一口气,还对君须也璃眨了眨眼,示意这货是真不好惹。
“南山在药如院跋扈惯了,让你们见笑了。”流萤带着歉意说道。
“流萤师姐,这药如院还真就只有你脾气温和,待人讨喜了。”言望对流萤讨好道。
君须见状不屑低声“嗤”了一语,继而认真的近距离观察起这鹿角兔来。
“我还念着你们这些新生早些习成,好继我们的班呢。”流萤掩嘴而笑,将手中的碟子递给了言望,转身又拿了把梳子,开始轻柔的梳起鹿角兔身上的毛发。
“这才去了雾林几天,身上都脏了不少。难怪秋藏师姐一回来就要给它洗澡,还吩咐我天天都要给它梳理毛发,上心的不得了。”
也璃听闻此言眼神微动,从言望手中又取了两颗肉干,徐徐喂给鹿角兔。
“秋藏师姐平时喂养鹿角兔极为用心?”也璃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是自然。鹿角兔对于师姐来说,意义非凡。”
“嗯?怎么个意义非凡法?”也璃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问道。
“这个,你要是想知道,就得去亲自问问秋藏师姐了。若是你问,师姐定会告知。”流萤也不甚在意,回答的语气也似是在闲聊。
“流萤师姐来习魔阁才不过几年,怎会知道秋藏师姐的往事?”也璃看着鹿角兔的眼睛,笑问道。
“我自然是没有资格知晓那么多的。只不过我知晓一句话,凡事皆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流萤一把捋下梳子上的毛发,吹了吹,便又轻柔的抚上了鹿角兔的背。
“师姐觉得,白青师兄可是当局者?”也璃偏头问道。
“我流萤不过是秋藏师姐手下的一个帮工,哪里知道那么多……不过,若是想与秋藏师姐更为亲近一些,白青倒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你们在说些什么?什么往事秋藏师姐白青的?”言望将碟子塞到君须手中,凑上前去问道。他听不懂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有些难受。
“不过是聊些闲话,你着急什么?”也璃看了他一眼,回眸轻拍鹿角兔的脑袋,便作势要走。
“闲话?哪里有闲话说得跟暗语似的……诶,也璃你做什么去?”
“我去找个人,你们与鹿角兔玩会儿,玩累了便回去,不必等我。”也璃背对他们挥挥手,一步跨出川穹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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