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前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个人竟然是罗总管;而且那个朱一清好像还是他上级,想必那些剑手都是他们安排的。咱们何不趁机下手将他们杀掉,以绝后患”彭刚气愤地建议。
“这正是我等所想。刘前辈,你有何打算?”王安等人小声附和道。
“要杀他们,尔等有几成把握,且说来听听”
刘震天心平气和,面不改色,开口便问,使人不明其意。
“咱们六人,他们四人,人数上咱们多了两人。更何况前辈武功盖世,岂是他们能敌的,咱们稍微使点计谋,一击即中,便可大功告成”王安登时来了兴趣,说得头头是道,真是令人信服。
“王兄,说得对。咱们人多怕他们不成”一个叫一柱的人附和道。
“有何计谋,你们且说来听听,如果可以的话,咱们立刻行动”
刘震天淡定如常,看不出喜怒来,但他早已察觉那两个西番和尚绝非一般高手。
“咱们可以在三更半夜,等他们入梦之时,偷偷潜入房中将他们暗杀于床上”王安很认真地说道,暗地里对自己的妙计更是赞赏不绝。
“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这些人谨慎的很,岂容尔等轻易接近。况且,你们五人未必能打得过人家朱一清主仆二人,即便你们能打得过那二人。但那两个喇嘛的武功定是在他们之上,稍有不慎,被杀的将是我们,你们可想到这个”刘震天很平静地分析道。
“这么说,咱们就此放过他们”
许征听着,想想正是如此便道,看着仇人就在眼前却无能为力,心中自是不爽。
“老夫何尝不想杀了他们替弟兄们报仇,只是那两个喇嘛的武功绝非一般,而且我脚有所不便。倘若咱们这般轻易动手的话,最后恐怕未必能杀得了人家,说不好将咱们暴露了”刘震天沉吟片刻,叹道。顿一顿,又道:“如果柳兄弟与唐老弟在的话,那就好了”
“这回算他们命大,咱们暂且饶了他们。刘前辈,你老与一柱兄在此睡吧,我们四个就去隔离的房间睡”王安瞟了刘震天一眼便道。
“也好!夜间注意安全,莫让贼人闯入,讨了便宜”刘震天嘱咐道。
王安等人点头应承,一贯出了房间,将门掩上。
刘震天稍微坐了半响,便上床睡觉,那个叫一柱的中年汉子也不嫌弃与一老者睡在一块。
睡到半夜,刘震天猛然被两道惨叫声惊醒,随之是打斗声。心底暗道:不好,立马起身摸剑,顺便推醒一柱,快步走出去。
刚出门口,便见四道人影从不远处的房间冲出,两前两后相隔不足两米。
在淡淡的月色下,刘震天很快就分辨出后面的两道人影是朱一清及罗总管,立马过去将其拦下,接下来三两下就逼退他们。
因为朱一清的身材高大,就算在夜间也很容易辨认出来,因此刘震天一眼便知。
“刘前辈”。。果然不出所料,前面被追杀的两道人影便是王安和许征。
“王兄,你们怎么如此大意呢”一柱走过来说道。
这时,西番和尚已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到其中情景大步走近来。
“朱大人发生何事了?”惠云上人问道。
朱一清一听,立马指手画脚,气愤道:“这几个贼子潜入房中想暗杀我,却被我俩杀了两个,这两个逃了出来,便被这人给救下”说着,两道目光投向刘震天。
“还有这等事!这些人不是刚才在客厅内吃饭的那伙人吗?与你有何冤仇”惠云上人纳闷道。
“朱某与这些人素未谋面,怎谈冤仇呢”朱一清朗声道。
“管它的,让我先将他们拿下再说”智达上人说着就扑身而上,向刘震天抓去。
刘震天手中的剑一挥,一耍,一刺,便将其逼得连连后退,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这老头剑法不错,咱俩将其拿下,逼出剑谱来”
惠云上人见状,言语兴奋,叫着就上前助阵,与智达上人一同对付刘震天。
虽说这两个西番和尚武功不弱,但即使二人合力对付刘震天,一时之间也占不了半分便宜。
“罗总管,咱俩将这三人杀了”
朱一清看见两位西番和尚联手对付刘震天,自知不能闲着,立即吩咐罗总管一声,便攻向王安等人。
稍过片刻,王安等人便不是朱一清主仆的对手,渐渐处于下风,岌岌可危。
就在这一刻,忽闻惠云上人哎呀一声,随即惊讶道:“好厉害的剑法”
“这老儿,剑法怪异得很哦。咱们撤”智达上人快退数步,惊叹道。
原来是刘震天见状王安等人危险,立马使出‘闪电无影剑法’杀退西番和尚,腾出手来,转去逼退朱一清主仆,救下王安等三人。
“咱们走”
朱一清退开数步,见西番和尚都受了伤,虽无大碍,但鉴于刘震天的剑法,也不想恋战。
“想走!留下命来”王安看着朱一清等人撤走,不愿就此放过,便要追去。
“站住”刘震天见状,立马伸手将其拉住,待朱一清等人走了才松开他。
“前辈,他们败走,为何不追?”王安追问道。
刘震天一时气愤,当众怒道:“你自作主张,害死了两个弟兄还不够吗?你现在追去,只有死路一条,不自量力”其实他心里清楚,那两个西番和尚只是畏惧他的剑法而已,如果知道他的脚受了伤,岂会这般轻易撤走。
“刘前辈请息怒,王老弟也是报仇心切,千万不要责怪他”许征劝道。
“王老弟一心想为兄弟报仇才做出如此鲁莽之事,请前辈莫怪”一柱道。
“咱们走吧,这儿不可留了”刘震天不愿再说,心知敌方若再返回,他们定是毙命于此。
因为此刻,刘震天的伤口已然裂开,血流不止,已是不能再战了。唯有走才是上策。
客栈的掌柜与伙计想必被打斗声惊着了,躲着不敢出来。
刘震天在屋内放了一块银子,吩咐王安将马牵来,趁夜离去。
他们回到新城,已是次日傍晚,在路上就听闻城内流传杀人事件。
刘震天觉得蹊跷,便安排一柱去药铺买药,且与刘世打听内情,得知那所院子出了事和敌人在城内安插了眼线。只好另做打算,择地隐藏起来,趁机养伤。其间,王安秘密联系城内弟兄,却没有得到回应,心中着急便亲自到其它地点找人,最后却失踪不见。之后,等到峭岭来人,眼线被柳正风等人杀怕,自己的伤势也恢复一些,这才来找柳正风等人。
“这两个番僧的徒弟和陆欣的徒弟都是被我一块废了,他们岂能放过我。咱们鱼也吃了,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回去看看吧,我想一切都已成定局”柳正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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