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蹉道人本就在强行压制自己刚刚受的伤,结果雪儿的一句话弄的气急攻心,直接向着天空喷了一口鲜血,然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就这样一个回合不到,狩蹉道人被直接打的失去了战斗的能力。而雪儿的出手也让临了大师和晦朔和尚不由的看向了雪儿,他们没有想到,不仅吴擎出手狠辣厉害,就是雪儿也是战斗力爆表。就雪儿刚刚用的那个铃铛,就不是一般的法器,完全就是攻防一体,就是与他们的镇庙法器也是不相上下。之前只知道吴擎的厉害,但是却忽略了雪儿的实力。原来只是雪儿一直在吴擎的保护和衬托下,才显得实力很弱。在一众人的眼里,吴擎和雪儿这对道侣,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雪儿,他的修行境界没废吧?”吴擎看着雪儿开口问道。
“我留着力气呢,不过就是以后难以进步,阴天下雨胸闷难受罢了。”雪儿淡淡的开口说道,对于狩蹉道人显得十分不屑。就是她没有破境,这个狩蹉道人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不过是自己修行的原因,让这个狩蹉道人钻了空子罢了。
“一个女修行者,上来就出手狠辣,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啊?”这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在众人的耳朵里。
众人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穿着粗布道袍的道士带着五个道士出现在众人前面的台阶之上。令人在意的不是他们的道袍各不相同,而是他们的实力最低的都是控神境巅峰的修行境界。而且只有两个是控神境的境界。
“华廖道友,十几年不见,您依旧是朴素的很啊?”临了大师明显是认识他们,淡淡的开口说道。
“临了道友,我们道门不像你们佛门,说是斋戒荤腥,但却富得流油。我们要勤俭的过日子,但是您多年不见,您也是风采依旧。”华廖道人对着临了大师开口说道,二人相距二十多米,但是说话却是所有人都能听见。
“你们晾衣庙真的为了一个野修,不屑和我们整个道门修行势力为敌,挑起道门和佛门修行势力的争端吗?”风光观的那个丝绸道袍到时开口说道,他也是一个分神境的修行者,所以说话也是可以和华廖道人一样的效果。
“谁说你们道门穷了,风光观可是我们天沽修行界的土豪了。不过你们说错了,对付你们,我们晾衣庙和吴擎等人联合就够了,用整个佛门修行势力来对付你们几个,你们真是太抬举你们自己了。而且就你们几家代表的了整个天沽的道门修行势力吗?”临了大师开口不屑的说道。
“临了道友,废话不用多说,今天你们来我们茅山这样的行径,是不要想好好的离开了,没有一个好的说法就不要想着全身而退了。”华廖道人看着临了大师开口说道。
“真是好大的口气,我们是来砸了茅山的,讨要说法的,懂么?还要给我们扣下吗?你们是不是梁小姐的勇气听多了,真是有勇气啊!”吴擎开口说道。
吴擎的前半句华廖道人等人听懂了,但是后面的梁小姐他是真心不知道,不过想来在次环境下也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各个气的浑身发抖,其中阙仁观的道士最是生气,你废了我阙仁观修行者的修行境界,现在还这样猖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个阙仁观的道士看着吴擎开口问道:“你就是吴擎?”
“是的。”吴擎淡淡的答道。
“我阙仁观的弟子就是你废的吧?”那个阙仁观的到时开口说道。
“他还活着啊,当时还是下手轻了,本想打死他的,哎呀!真是太不利索了。”吴擎开口说道。
“黄口小儿,今天我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个阙仁观的道士说着,就要向吴擎冲杀过去,不过一只手拦在了他的面前,让他止住了向前冲的势头。
“威殇道友,不必如此急躁,人家既然敢来,就不会逃的,不如我们有风度一点的废了他们。”华廖道人拦下那个阙仁观的道士开口说道,之后见其冷静下来,然后对着临了大师开口说道:“来者是客,即使你们是要被废了的客人,但是我还是尊敬你们的,你们是选择一个个的被废,还是我们一拥而上的废了你们呢?”
“还是华廖道人有忍耐力,不像阙仁观的威殇道人那样的急躁。不过更正一下被废的可能是你们,而不是我们。方法你们选择便是,反正结果是一样的。”临了大师对着对面开口说道。
“吴擎,你也是这个意思吗?”华廖道人看着吴擎开口问道,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吴擎这个分神境的修行者,在一直比较忌惮的是临了大师手中的禅杖,那可是晾衣庙的镇庙法器,而且是拿在临了大师的手里,在场他们一方也只有他华廖道人拿着他们的茅山的镇观法器才可以与其对抗。别的人是过来商议的,他们到底带没带镇观法器都是一个未知数。
“要我说,你们真是墨迹,一起上就得了呗。”吴擎淡淡的说一句,之后看向华廖道人说道:“临了大师这个茅山的掌门就让我来和他过两招如何?”
“吴道友有这个兴致,自然是可以的。别的人交给我便是。”临了大师开口同意了吴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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