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下子凄凉悲戚娇声的喊道:“救我,救救奴家。”此时此刻丝毫没有对背后的危机有一丝恐惧,而是兴奋,压抑不住的兴奋。
戒举着手里的‘九齿钉耙’,看见来人,喊道:“来的正好,快快擒拿住这妖怪。”
“妖怪?”两声乍异的声音。
秋娘赶忙又冲挺直高耸的胸口缩去,木子风忍不住心下吐槽:你说这有什么好躲的,明明是平原,又不是山谷,你能窜到哪里去?
“公子,救命啊。奴家不是妖怪,是他们要非礼奴家。对,他们要非礼我。”
南宫羽举着手,本试图把手放在外露的雪白肩头,推开秋娘,但是初识‘妖怪’,有点不知所措。成渝也忙着消化戒的话。
“出什么事了?”而此时,恰巧后头跑出一队僧人,带头的便是智元。
木子风咬着半根黄瓜起身,慢条斯理的靠近前去。
秋娘见到来人,知道来了帮手,但依旧靠在贵人的身体里,手攥紧了白衣绸缎,死命的要攥出痕迹来,偏头喊道:“大师,救我。”
南宫羽这才想起此壮观不雅,赶忙急中生智,两手抓着袖口放在“妖怪”的雪肩上用了力道推开。
一推,二推,三推。
在一帮僧人来到脚前,刹那间获救了。南宫羽抖抖衣袖,在胸前拍了拍,先身夺人道:“诸位大师,贵宝刹出了,来了闲杂人等骚扰金蝉子大师清修。还请速速将她赶走。”
智元见来人身份不凡,唯恐得罪了人,急忙出来解围。他赶忙呵斥要开口的秋娘:“这位女施主,此处偏僻,怕是迷路了吧。我等送您出寺。不知,可否行动?”
此时的秋娘被南宫羽推到在地上,衣衫难免沾了些草碎土渍。原先的帕子也不知丢在何处了,此时还怪做模样的拉起宽袖,不见人。这人嘛,当然不包括在场的和尚。
和尚也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秋娘忍着痛说道:“大师,小女子,小女子怕是,怕是不方便起身了。”
智元心神闪过一道亮光,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理当施以援手。金蝉子师叔,这位女施主就暂时在此处休息一下,您看如何?”
木子风还未说话,戒上前,将扫把反向竖在地上,手叉腰喊道:“不行,妖——”
木子风赶紧拍住戒,说道:“智元师侄啊,这姑娘明显是受伤了,我又不是大夫,收容她可以,这病不治,出了事谁负责?”
秋娘说道:“我,小女子无碍,就是暂时动不得身子了。须得静养几日。劳烦金大师了。”
木子风抱胸摇摇头。说道:“什么金大师,银大师,金角大王,银角大王。俗!”随口还挥挥自己的红装袈裟。
南宫羽觉得此话不全对,说道:“金蝉子大师,她怕是误以为您姓金了。”
智元又掺合道:“寺院慧静师叔医术高超,我可请他来此。烦劳师叔先腾个住处给女施主。”
木子风不理智元,走到南宫羽身边,勾着他的肩膀说道:“用不着,用不着。这位公子和这位姑娘可是有莫大的缘分啊,干脆,姑娘吃点苦头,起个身子。让这位公子送你到他马车上,唉,马车就在寺外。很近的。姑娘,你撑得住吗?”
秋娘一时愣住了,“啊,这!”又猛地看见木子风右眼抽筋似的猛扎,她当然不会以为这是木子风对她抛媚眼了。
而是心领神会,一下子抛开人间俗事,娇声娇气的说:“撑得住。还请公子扶小女子一把。”
说完,撇过头,一只芊芊细手伸向南宫羽。木子风在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提醒南宫羽助人为乐。
南宫羽放了一句冷话,“男女授受不亲。大师,你们是世外之人,不避男女之防,还是你们请吧。”
木子风知道有人挖坑了,但是他天不怕地不怕,料想不会出什么事,顺便跟这帮秃驴玩玩,打发时间也可。
“善哉,善哉,戒,过来,我教你抬这姑娘进屋去。”
“啊——师父,她不是妖怪啊!”
“小和尚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妖怪?小女子被你无端追打,大师,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秋娘这才想起罪魁祸首,既然来了靠山,自然要讨回债来。
智元看着木子风新收的徒弟,他知道,原是街头泼皮,小偷混混出身。他对木子风嗤之以鼻,对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份,和这帮混混小子混在一起非常高兴,这样的人不入流。
“师——叔,妙法寺收徒有规定,您这样肆意收徒,怕是有辱寺庙的声誉。”
木子风笑了笑,说道:“那又怎样?”
智元的话好像撞上了隔板,被弹了回来,他身后的师兄弟忽然都注意上这场交锋,他说道:“师叔,您是主持的弟子,既然入了妙法寺,便当守寺规。今日掌管戒律的师弟们也在,,戒犯了嗔戒,当按律受罚。”
木子风说道:“戒是我收的俗家弟子,没听过吧。俗家弟子就是心向佛门,但身在俗世的弟子。既然身在俗世,怎么能用戒律呢?”
后头有个和尚出来说道:“师叔,佛门从来没有收过俗家弟子。”
“那又怎样?”木子风在边上摘了片叶子,拿在手里把玩着,漫不经心的说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