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宝奇怪,擦擦嘴,问道:“为什么?少爷,那马挺好的,听话。给啥吃啥。就是,就是坡了点。不过能驾的动,驴车慢,驴不听话的。”
木子风扯扯嘴角,坡脚的马还能比驴快。不过,三宝是个爱马之人,就跟木子风也喜欢好车一样。好车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木子风还没说话,马三宝急了,说道:“少爷,能不能把马留下?我听许老伯说,这马也是战马,但是嗑了脚,跑步不快,就没用了。”马三宝说着说着就急红了眼。
这大概是木子风第二次看见马三宝哭,第一次是因为马大宝没被砍头而哭,这一次是因为一匹马而哭。
“行,少爷不换马了。但是驴也要买,马坡脚了,就不要让他走了。对了,你刚刚说的许老伯是谁啊?”木子风本来也不打算不要马了,就算养马到死也愿意。
马三宝一听高兴了,狠吃了一口肉,然后高兴的说道:“许老伯就是刚刚来送马的,他是马场养马的老人了,疾风原本是他养的,疾风的爹、还有祖父都是他养的。”
马三宝真是痴马,知道马的名字,还把他的祖宗三代都调查了。而且,马三宝还说,今天要和疾风、许老伯睡在马棚。
木子风也是很喜欢动物的,前世就喜欢养动物,家里养了三头阿拉斯加犬,当他们是儿子一样的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木子风又亲自做了几道荤菜和素菜,还有一壶自己蒸的烈酒送到马棚,想见一见这个马痴。
去的时候,许老伯正在打扫马棚,在地上铺上新的干草。
“许老伯,大少爷给您送酒菜来了。”马三宝在马棚外喊道。
许老伯放下干草,走了出来,弯腰低头,也不知该说什么。
木子风说道:“我是来谢谢您给我送马,听说这是您自己养的马,我真是不好意思。做了一些酒菜,先和您喝一杯,表示答谢。”
许老伯摆摆手,连忙说道:“不不不,我就是个养马的,这马场的马都是将军的,也是少爷您的。不该谢,少爷,我不能受。”
木子风觉得在这里论谢没什么劲头,他的阶级观念也不是木子风能适应的。于是说道:“许老伯,那您就和我坐下吃些酒菜,喝壶酒吧,请教您一些关于养马的事情。”
许老伯连忙低着头说:“不敢不敢。”
三宝找了一个桌案,把两个小马扎放在地上,摆好酒菜,木子风请许老伯入座。
许老伯没有像木子风一样坐在马扎上,而是地上铺了层干草,自己跪坐在上面。
马三宝斟酒。木子风和许老伯举杯,干。
许老伯喝了一口酒,直接上头了,直呼:“好酒,好酒。大少爷的酒就是不一般。够劲。”又多喝了几口。
“许老伯好酒量。”
许老伯难得的笑了笑,三分醉意上头,说道:“有生之年能喝到这么好的酒,值了。大少爷,我能不能让马也喝几口。”
木子风说道:“这壶酒都是您的,您随意。但是,马能喝酒吗?会不会晕”
许老伯大笑三声,拍着胸脯说道:“我养的马,喝了酒只会跑的更快。”说完,拿起酒壶,在酒碗里倒满酒,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马棚边,给马喂酒。
也许是闻到了酒香,疾风还真喝了,猛喝了几口,抬起头来嘶吼了几声,连连摇头,马蹄后退了几步。木子风走上前查看。马儿前蹄跪下,看样子是喝晕了。
许老伯擦了擦眼睛,“没出息呀。以前都是整坛整坛喝。唉,要不是脚掌磨坏了,还能征战沙场,也不至于没有母马瞧得上你。”
木子风听的心里发酸,这是老父亲埋汰自己儿子的话啊,好一个马痴。许老伯把剩下的酒喝完,用手摸着马头,马儿晕着晕着就倒在地上了,许老伯也躺在了马身上醉倒了。
“少爷,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啊?是他自己喝醉的啊。”
“我是说这些菜。”马三宝指着桌案上的菜。
木子风用手敲三宝的脑袋,“净想着吃了,去,拿条被子过来给老伯盖上。”
马三宝应声,去房间拿被子。木子风走进马棚,马棚被打扫的一点也不脏,木子风蹲在疾风身边,拿起他的马蹄检查,真的没有马蹄铁。原来是这样。
天色已晚,木子风点亮几盏蜡烛,用木炭笔在纸上画下了马蹄铁,他打算用这个马蹄铁给自己换取自由。
怎么筹划呢?
木子风想:直接找木琨,他会不会就私吞了?不能跟他谈,绝对不行,他是爹,我是儿子,交易地位不平等,肯定被坑啊。明天先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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