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为钱应洗白的话,陈祎一句都没听进去,陈祎的眼睛一直再看着吴雨的行进路线,吴雨的这个行进路线根本就不是去往县衙的路。
洛阳的县衙在洛水以北的毓德坊内,而现在吴雨带陈祎走的地方,还在西边走,丝毫没有向县衙走的意思。
看到这种情况,陈祎默默的从自己的身上的荷包里,拿出了一枚火药弹。
“这里似乎并不是去往县衙的路啊。”拿出火药弹的陈祎,打断了吴雨为钱应洗白的话。
“嗯,因为南市发生了天花的原因,县令大人也来到了南市的附近,县令大人想知道天花到底有没有传染开,所以才让我们来南市看一看的。”
“现在的县令大人就在思顺坊那里,等着我们传消息过去,小公子不要着急,我们再走一会就到了。”
听见陈祎的疑问,于是吴雨就和陈祎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不去县衙的原因。
“哦。”听了吴雨的话,陈祎哦了一声就不再出声了。
虽然陈祎表面上相信了吴雨的话,但是因为陈祎刚刚经过了钱应的事情,所以陈祎丝毫没有放松自己的警惕。
最后吴雨背着钱应,带着陈祎来到了南市西面街口,思顺坊里的一个食肆看见到了身穿官服的人。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身穿官服的人应该就是洛阳县令,这个人大约三四十岁左右,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精神,身穿一身深绿色的官服,县令的身形不算高大比吴雨的身形足足小了一圈。
不过这个县令的身形虽然不够高大,但是县令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有气势。
陈祎还在这个县令的身上感觉到了几股气,这几股气和陈祎控制的灵气不同,这几股气虽然不属于这个县令,但是这几股气却是在保护着这个县令。
有了这几股气环绕在这个县令的身边,陈祎才感觉到这个县令具有威势。
而且这几股气中,还有一股气让陈祎感觉十分的舒服,让人不自觉的就会信任这个县令。
整个食肆除了这个洛阳县令之外,还有几个跟在县令身边伺候县令的皂役。
因为思顺坊也比较靠近南市的原因,所以思顺坊的人也不多,现在这个食肆里就除了县令还有皂役之外,就剩下两个伙计还有一个掌柜的,除了这些人外,整个食肆店里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吴雨来到了县令的身前,先是将自己背上昏倒的钱应放在了食肆店的席子上,然后就解开了自己原本覆在脸上的面巾。
解开了自己脸上的面巾,吴雨就立身对着洛阳的县令行礼道:
“县令大人。”
看到解开面巾的吴雨,洛阳县令就问了吴雨很多的问题:
“原来是吴雨回来了,南市的市南巡完了吗?有什么发现没有?还有跟着你一起去巡街的钱应怎么了?另外你身后的那个小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洛阳县令问完了这些话,就从食肆里要了一碗水,然后递给了吴雨。
“市南我们还没有巡完,不过发现倒是有一些。”说着吴雨就伸手要从洛阳县令的手上,接过县令递过来的那碗水。
“有什么发现,是不是又有人感染上天花了?”听到吴雨的话,洛阳县令原本递给吴雨的水,又收了回来。
洛阳县令怕吴雨的身上也染上了天花,所以洛阳县令不敢和吴雨多做接触。
“没有人感染上天花,而是我和钱哥发现了这个小公子,至于钱哥的话,钱哥他是不小摔倒摔晕了我才将他背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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