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当家的,这是山神老爷不许咱儿子开口啊!”其妻脸色大变,而后嚎啕大哭,吴一刀亦是满脸悲戚,心头刚升起绝望,耳边掠过的寒风令他发毛,跟着便是一声闷响。
两口子扭头一看,眼睛险些蹬掉,不知该惶恐还是愤怒。
只见那山神像的面门正当中,深深插入一把寒芒烁烁的杀猪刀,还有鲜血不断从上面滴落……
吴婵这位‘女英雄’也在庙外瞪了一天一夜,本就烦躁,而且心疼自己爹娘,这一声惊雷让她直接炸毛,再听到娘那绝望的哭嚎顿时怒火中烧,抽出別在腰间的杀猪刀便狠狠扔了过去,并且龙行虎步走向山神像,“给你这土疙瘩脸了是吗?!不给就不给,还敢用雷吓我娘?今姑奶奶非得把你大卸八块!”
说非吴一刀反应够快,及时拉住了吴蝉,怕是整个山神庙都保不住……
最后,吴婵亲自上手把所有香灰扫荡一空,插着面如土色的爹娘张扬而去,最后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面门开乐一道口子的山神像,“记得保佑我们家啊!要不然姑奶奶哪天心情不好就拆了你这破庙!”
此番举动已经吓傻了吴一刀两口子,一路浑浑噩噩被拉回家。
更为彪悍的却还在后面,这位‘女英雄’一脚险些踹飞房门,从屋中单手拎出一口大缸,灌满水又将数今香灰全部倒入,像是和泥般搅拌,而后又冲入弟弟屋中,不由分说将满脸迷茫的吴家二儿拎起来,拧着眉大步走向水缸!
“姑奶奶啊,你要干什么?!”
吴一刀大惊失色,其母更是险些吓晕,连声惊叫:“婵儿使不得啊,老人们都说了,这香灰要那沸水煮……”
“煮什么煮?那些老家伙成天吃了睡,睡了吃,懂个屁!”
吴婵满脸愤懑,“香灰药哪有香灰浴够劲!”
二儿似乎明白了接下来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开始挣扎,不成想被其姐反手一巴掌打的直翻白眼。
“小崽子我忍你很久了!装哑巴好玩是吧?姐姐今天好好疼疼你!”说着话,吴婵抓着弟弟的脑袋便将其直接按在香灰和成得到一缸泥水中,那模样完全是照着往死整。
老两口赶忙冲上前来,其母是妇道人家没有多大力气倒也好理解,但吴一刀这体型壮硕的大汉竟也被自己女儿反手震开,趔趄倒退数步倒在了地上!心中骇然,呆滞在了原地。
“咕噜咕噜咕噜……”
吴婵攥着弟弟双腿,将其提起来,瞪眼问道:“饱了吗?能不能治好你的哑巴病?”说罢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便用力再次将其按到里面,如此反复几十次……
眼看着半缸香灰泥被灌入腹中,在最后一次被提出时,精疲力尽的二儿甚至打起了饱嗝,眼中那诡异的戏谑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多自己这位长姐的恐惧。
“好了吗?”
“嗯嗯嗯……”二儿头如捣蒜。
“说话!”
时隔三年,一家人终于再次听到了二儿的声音,稍微有些结巴,稚嫩像是醉酒后的语气,“隔……姐,我……我错了!”
“求求求……求你放过我!”
闻言,吴家院中一片死寂,便是吴婵也被惊呆一刹,万没想到自己弟弟居然真是是在装哑巴,反应过来的她可谓怒不可遏,这三年爹娘为其遭了多少罪,伤了多少次心?!
啪啪啪!
沾着泥水抡圆了便是三巴掌,大的二儿只感天旋地转,翻着白眼被丢在地上。
“你这个混账对爹娘说!”
二儿捂着肿成猪头的脸,挣扎起身而后对着瞠目结舌的吴一刀两口子扑通跪下,是真的怕了站在身后的长姐,淌着名为恐惧屈辱的眼泪,哭嚎大喊道:“大哥,大姐……”
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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