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兽”完,将提在手里的白板的衣服裤子丢到地上,然后将手里攥着的一个红色的,类似于瓢虫的虫子举在面前,让对面的刘年风观看。
刘年风听“怪兽”用一嘴的东北味将事情完,再打眼一瞧“怪兽”手中举着的阎王虫,脸上怒色消半,然后微微一点头,问:
“听你口音东北人?”
“嗯呐!俺是在东北出生的,祖籍山东的。”
“怪兽”应着,然后把手中的阎王虫往地上一丢,一脚给踩烂了,见到那裂开的阎王虫流出一股浓黑的液体,大概是它的血液,流触到地面的石头上,当即把石头染黑,紧接着是头裂开了细长的断纹。
“听君话也不像是坏人。”刘年风一寻思。
“闹呢!本来就不是坏人啊。”
“那这地下洞穴你是如何进来的?又为何来此?这里通我师侄女的家室……你是不是想图谋不轨?!”刘年风着,旋即脑海中又起了一种猜测,大声喝道。
“妈呀哥呀,你这想象力也忒丰富了,俺就是来找东西的,从几里外的另一个洞口进来的,往里走了几条暗道,没想到就走到了这里,俺这是迷路了。而且还倒霉的在前面的一个井道下,这傻玩应掉下来,巧的就把俺给砸中了,俺还得给他抓阎王虫。”
“什么?几里外的另一个洞口?”
“嗯呐!可不就是嘛,俺看您手上握着钢刀,不敢骗你。”
“照你所言,这地下四通八达?”
“八达不八达俺不清楚,反正俺走了这么远它还有暗道。”
“那这里为何有此洞穴暗洞?”
“哎呀妈呀大哥,您这是跟俺玩你问我答呢?很明显这里是一个地宫呐,看您这架势也像是业内之人,难不成不知道这是地宫?”
“地宫?”
“咋了大哥?听不懂?这不就是墓嘛!大墓!大哥您不是搜金的?”
刘年风心里揣测着事情,向“怪兽”摇摇头。
“嗨!整岔劈了,还以为是同行呢,整明白了,大哥您就是下来找这傻玩应的,”着顺手指了指晕在青石墩子上的白板,“得!那您带走吧大哥,俺得走了,让这傻玩应耽误了俺找出口了,有人还在上头等俺,俺得快点儿出去咧。”
完,“怪兽”便就准备转身向后边的一条暗道里走去。
“站住!”
刘年风喝住“怪兽”。
“咋了哥呀?有事呢还?”
“别以为你胡言乱语一通,就可以随便溜走了,下到这地穴,绝不可能是简单的找东西,你定有什么见不得饶事,所以在我未彻底搞清楚之前,你只能跟着我。”刘年风着,噌的一下跃到“怪兽”身边,将手中的狼头钢刀嗖的架在了“怪兽”的脖子上,紧接着一下将他头上所戴的鬼头面具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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