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武楚拿起小瓶子在眼前晃了晃,里面的水并不是水,而是气体一样的物质凝结成了实质,都是灵气,一口喝下去就是满满的灵力啊。
可惜了,尺武楚巴不得这玩意越少越好,自己真用不上,甚至还想从身体里放点出去。
“小楚啊,咱小镇上我也就看你舒坦点,你看通风街的那几个小兔崽子,像什么宋钱啊,一听名字就不咋地,送钱,指定是个赔钱货,那个陈怡芦也不行,小鬼头天天就知道诓我给他买糖葫芦,娘的,整的大家都在传老子跟他娘有一腿。。”
“陈怡芦他爹走得早,他娘一个寡妇被镇子上的人指指点点的把他拉扯大不容易,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就没想过有这么一腿?前天我还看到你两在葫芦巷拉拉扯扯的,老张你是不是对人有想法?”
“放屁!我老张会是那样的人?”张正宇斜眼,拍拍自己放在石桌上的宽剑,正气凛然的说:“我老张这辈子就爱这把跟了我一辈子的媳妇了。”
“这玩意儿又不能暖被窝,大冬天放被窝不得冻死你?”
“你懂个屁,剑修的剑就是一辈子不离不弃,别说是冻死,就是他给我划个口子都是小事。”
“老张。”尺武楚抬头看着正北方的一颗星星,“你是不是傻,剑哪有媳妇抱在被窝好使?要不我今晚去把那个陈怡芦约出来,你去他娘的床上尝一把暖和被窝的感觉?”
“滚你个蛋,小屁孩子,你懂个毛。”
张正宇哼哼唧唧的从老槐树底下站起来,抓着剑朝着桃李街心走去,再溜达一圈就能收班睡觉了。
屋子里老板宋善站在二楼看着槐树下坐着的尺武楚,“小楚也不小了,咋也不急着结婚呢?我看桃李街那虞家丫头就不错。”
“你敢动虞余的主意,虞淳期不得跟你拼了老命?他那婆娘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可放过小楚吧。”老板娘摇着蒲扇,挺起肚子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下面坐着的尺武楚,“确实能给这小子说媒了,可是他家境这样,一般姑娘也看不上他呀。”
“当初可是你说要把他当儿子养的,现在好不容易养这么大了,你不会就打算撒手不管了吧?”老板诧异的说。
“去你的,”苏晴妩媚的瞟了自己丈夫一眼,“你一个大男人不管,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大肚子的女人去给他张罗?”
“嘿嘿,我这不是也没张罗过这事嘛,我也不懂啊。”
宋善摸摸窗户边上的木头架子,调笑道:“我就觉得宁丫头不错,标致,还亲近。”
“你想的到美,还想把我妹妹也给弄到你这来。”
“等你生了,咱们就上你家那边走走,说不定岳父岳母就同意了呢?到时候一起接到咱们这边安顿,一家人在一起多好。”
苏晴笑盈盈的戳了一下老板的胸口,“好啊,姓宋的,憋着坏呢,骗了我一个还不够,还想把我全家都给诓过来,胆子挺肥呀?”
“嘿嘿,这不是怕二老隔得远嘛,到时候万一小楚和宁丫头这事成了,那不得是双喜临门嘛。”
“什么双喜临门?”
“乔迁之喜和宁丫头出阁呀。”
“想得美。”
苏晴顶了一下宋善,宋善顺势搂住自己媳妇,两人站在二楼窗口看着远处夕阳与山影,下面老槐树下坐着个有家但却无家可归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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