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副变了脸,道:“那都是大王下的令,大王——你是来寻仇的?”
杨靳漠然道:“这得看你的表现?”
“什……什么表现?”
“你们可是从何家庄掳来了一名女子?”
“女子?噢,你说的是那个美人呀,我知道她在哪里。”
“快说!”杨靳目光如刀。
那队副回身看了看,抬手一指不远处,说道:“你看见那个最大的营帐了么,那小妞……那姑娘就在里面,我们大王也在里面。”
杨靳抬眼望去,很容易便发现了那个营帐,因为那是最大的一个营帐。
“大王?就你们这些败类,都不配做人,还敢自称大王!”
“壮士,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就放过……”
杨靳点点头,收了长矛,突然欺身过去,一个手刀斩在那队副颈间,咔地一声,颈骨立断。那队副登时双眼暴突,眼中写满困惑,未及惨呼,便一头栽地。
“死一千次都不为过!”杨靳哼了一声,将他的尸身拖到一个营帐后藏匿起来,但心头也有一些不适。这并非他后悔杀了这个队副,而是这还是他第一次杀人。在他原本那个世界里,他虽然跟无数高手切磋过,却从未杀过人。
凡事都有第一次,况且在这乱世中,但第一次总有些不同于往常。
须臾,他便到了那座营帐面前,突然有了种头顶三江水脚踏五湖冰的感觉,又像是有把看不见的铁锤从天而降将他击打得魂飞魄散。他怔立当场,只听营帐中传出淫秽的声音,有男人猥琐的笑声,也伴有女人的挣扎哭叫。他当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就是因为他明白才会感到悲痛,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听着里面的声响,他回过神儿,怒火中烧,目眦欲裂。便在这时,帐帘挑起,从里面走出三个赤膊男子,当先是个五十多岁的人,胡须已然花白,面目猥琐。后面跟着的两人却都是三十岁上下年纪,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只听后面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道:“大王,属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花白胡须的人便是这些流寇的大王,他捋着颌下的胡须,道:“什么事,说吧。”
那人道:“既然大王已经享受过了,就把这个小妞送给属下吧!”
“不行!”那大王骤然回身,“李将军,不是本王不答应你,咱们这些人也算是出生入死,过着刀头舐血的日子,尤其这几次仗下来,我看有些军心涣散了,队伍不好带呀,还是把这小妞当作军妓才是正途。传令下去,往后谁杀的敌人多,便按功劳大小享受这小妞,但要记住,可不要把她折磨死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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