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画出来的仍然是抽象派画作，却至少有了那么一点意思，比原来的灵魂画派有了一定的进步。

同时他还了解到了一个重要的规则，他可以在主世界里制作藏品卷轴，但不能收藏主世界里的物品，任何物品都不可以。

系统提示里边没有说明原因，只说了一句“规则就是规则”打发了早就不怎么好奇的沈泽。

安逸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华灯初上、夜幕降临的时候，危机也随之而来。

……

时间拉回到上午8点03分，地点仍然是神盾局秘密基地的特制牢房外。

10多厘米厚的钢制大门缓缓打开，奇异博士史蒂芬?斯特兰奇疲惫至极的脸庞出现在尼克?弗瑞面前。

才过去不到10分钟时间，原本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庞上就爬上了许多皱纹，像是老了十多岁一样。

可以看的出，他的状态明显不好，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的额头淌下，不但打湿了他鬓角的白发，还把红披风上都浸润上了黯淡的颜色。

最重要的是，除了深深的疲惫之外，尼克?弗瑞能够在他的脸上看出不同寻常的东西，迷惑、欣喜、激动、震惊，还有不那么明显的恐惧。

“你这是怎么了，斯特兰奇博士？”

尼克?弗瑞快步走过去，双手架住快要摇摇欲坠的斯特兰奇，希尔则以更快的速度去接了一杯纯净水过来。

“没、没什么，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话虽说的委婉，斯特兰奇的举动却直白地说明他的口是心非。

刚才尼克?弗瑞扶着他坐在椅子上时，他直接瘫在了椅子上，要借助椅子靠背才能坐直身体。

这会儿他接杯子时颤抖得厉害，几次试图喝水都洒在了身上，却连一滴水都没能喝进嘴里。

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让尼克?弗瑞两人反而更加担心这位鼎鼎有名的至尊法师，甚至是整个地球的命运。

“博士，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是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希尔斟词酌句，不想用太过激烈的词句刺激斯特兰奇和尼克?弗瑞两人，但事实上她这么做并没有什么效果，两人显然没有发觉其中的差别。

斯特兰奇坐直身体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如是再三，才从那种复杂至极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法则。”

说出这个字眼之后，他像是用完了全身力气一样倒回到椅子靠背上，慢慢地靠深呼吸回复精神。

“法则？”

尼克?弗瑞和希尔对视一眼，均从对方表情中发觉到非一般的震惊。

“law”这单词一般情况下指法律或者控告，但斯特兰奇以奇异博士的身份说出这个词，显然不是在说他看见了法律，唯一的可能，那就是法则。

“法则之力，我看到了法则之力。”

斯特兰奇凝望玻璃牢笼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脸上也慢慢堆积上了更多的癫狂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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