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问过我的剑了吗?”
一身黑袍的窃夫脚下微移,就见一道道黑光拔地而起,瞬息之间游刃百丈之内。
一时间,黑光密密麻麻,交织如梭,好似一张罗网,密不透风。
而在黑网之中,只见一人身似惊鸿,翩然而动,竟然丝毫不受影响。
“佰夫长,此人身法诡谲,咱们奈何不了他啊。”
佰夫长自然看出这点,但不经提醒,仍不肯善罢甘休,闻听这话,立刻改变战略,“焚血!”
话音落下,只见罗网之中豁然泛起血红,顺着黑光嗤嗤作响。
此刻,那人身上已发出滋滋的声音,不过片刻,就见他身子一软,啪地一声跌落地上。
佰夫长当即夺众而出,手持一杆九尺枪,快如疾风,嗖地一声来到他的身边,一身武势轰然洞开,尽化枪尖一击。
轰!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一道身影姗姗来迟,身子一压,弯如月牙,体内真气自下而上,瞬息之间游走其中,口中说道,“月刃!”
下一刻,一道月光冲天而起,砰然撞碎了寒芒。
与此同时,来者抓起那人,腾空而去,“正字春坊的武夫,记好了,救你者灞陵桥武夫是也。”
“焚血!”
佰夫长一击不中,顿时恼羞成怒,脚底一点地面,化为一道血光,紧随其后。
追凶之时,佰夫长的身上也缓缓升起一道血光。
“我一步百丈,一息九步,这窃夫居然一步一百零一丈,一息更是跨出了十步。”
灞陵桥武夫回头一看,大吃一惊,眼看得佰夫长就要追上,连忙将怀中正字春坊的武夫一抛,转身就是身子一压,形如月牙,气如流光,再次轻呵一声月刃。
砰!
一记月光再次来袭,佰夫长早就有所准备,忙抓紧怀中枪,眼神阴沉如水,赫然递出一枪。
“懦夫,你敢阴我?”
灞陵桥武夫嘿嘿一笑,却早就远遁几百丈外。
原来方才那道月光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只是虚晃一招。
佰夫长咬牙切齿,再次催生体内的血光,一步跨出了一百一十丈,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与灞陵桥武夫相距不过里把。
“圣国窃夫听令,起山阵。”
就在这时,佰夫长再次吼道,只见一位位窃夫从四面八方出现,一个个都如同一枚枚棋子,忽然定格在空中,而后就见山野之中无风无浪,无声无息,寂然森森。
灞陵桥武夫正提心吊胆,见这股气息猛地降临,更一下子被吓得身子一抖,搂着正字春坊的武夫双双坠落。
“喂,你之前杀了几个窃夫,怎么这么快就没了真气?”
“十个武夫,二十个第四关武者,至于下三关武者都是随手而为之,我并没有上心。”
灞陵桥武夫在跌落之前,将他举起,免得一下将他摔成烂泥。
落地之后,灞陵桥武夫腰背一沉,轰然砸开背后的大地,而后将身子一翻,反手一按,将正字春坊的武夫整个人拍了下去。
“若是我还活着,你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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