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
血花轻盈的飞舞,一片枪林陡然间从泥土中生长出来。
血液流入泥土的芬芳,残躯将是新鲜的肥料,金鼎、郝琮两厢八千兵,一下就被钉住了、钉死了大半!
蹭的拔出腰间的马刀,草原人特有的怪叫声里,一万骑军踏上,挥舞着马刀左劈右砍如砍瓜切菜,金鼎、郝琮两厢兵马就溃了。
可怜的郝琮,这个投军的豪杰,谭扬军中一厢之将,先是被一杆长枪穿透小腹,钉在地上。然后就被飞驰而过的骑卒,一刀砍下了脑袋。
郝琮,谭扬部将里第一个战死的大将,自不是最后一个。
未来的日子,以五丈原为战场,白雪、谭扬各显神通,会有更多的将士,血洒在这里,成为两人斗法的祭品!
击溃了金鼎,斩杀了郝琮,一万陷阵营骑兵被林冲拦了。
曾经的中师统制官,是怎么拦的?
一千名步人甲战兵在前,身后三千名长枪手在后,一双环眼凝视而视,手持丈八蛇矛枪沉稳的立着。
“准备~~~”
咚的丈八蛇矛枪重重杵地一声,林冲爆喝道:“斩!!”
劈破风的身体声刺耳的耳鸣,雪白的斩马刀刀口切断略显纤细的马蹄,战马的悲鸣声一时响彻战场,再也无能承载的倒翻。
长枪手怒吼着刺出长枪,扎出一个个窟窿眼,血如大河流水样的向外排,陷阵营的攻势居然顶住了。
董平急忙突破出去,重新列阵再冲。
董平、董先中间骑战之际,杜琼、孔杰、柴进三万兵卒越过战场,直扑到谭扬的面前,中军、后军兵马竭力抵抗,勉强抵抗住了。
“鹰扬,怎么办?是否调前左右军回援?至少也抽出些兵马来回援中军啊!”沈彤满脸血污的跑回来。
谭扬不答,翻身下了战马,径直走到一个军鼓处,接过鼓槌,奋力的敲打着。
林飏见状,冲沈彤道:“沈将军,请回去作战。”
沈彤呼呼导了两口气,大踏步的回去指挥。
紧了紧两手的家伙,追风玄色万里龙驹马灵性的感受到林飏的杀戾气,跟着焦躁起来,发出长长的嘶鸣~~~~
“陆登、马朋、王常、秦远、伊赏、郑伟、谭纯、谭恩!”
林飏认真的命令着:“给老子指挥好七千将士,若是中军被突破,帅旗落了,拿你们试问!”
连带着谭恩,受之于林飏的气场,不敢多话的点头应诺。
“背巍士!跟某来!”
大声一呵!一千背巍士老兵策马扬鞭,随同林飏出击。
上午九点四十分许,林飏出阵!
林飏一出,天地为之颤抖!千骑背巍士侧走而出,第一个目标便是沈彤正与命相搏的柴进营。
“将军,林飏出击了!”
“林云籍!玛德,真想为北定关下的袍泽报仇!”柴进目光狠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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