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我”
我甚至有点希望她骂我一顿,骂完了就可以过了这一关一样,
“说你什么哪?我说什么都不如你自己对你自己说的更狠吧”,
她说这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是一个略显无奈的微笑,
“但是.........但”,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一个动作打断了,她伸出右手,轻轻的抚上了我的脸颊,我下意识的闪躲,却没有真的躲开,她的手在那里停了几秒钟,
“我都知道的”,
她停了一下,万籁俱静,我却好像能够听到她的那声轻叹,
“你的庆祝完了,该轮到我了,我终于考上了!”
她忽然间提高了声音,脸上的情绪活跃起来,拿起啤酒瓶,又给我倒了半杯,
“你就别喝了,我就是要个仪式!”
然后就拿起自己的酒杯,再一次一饮而尽,
“嗯,祝贺你”,
我也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后果就是直接吐了,胃内容物不可控制的喷射而出,场面那是纷乱而精彩,
“让你别喝,你这才是玩砸了哪!”
她窜过来,拍着我的背,直到喷射停止,我安静下来,
“诶呀,我也没想到呀,酒量这么配合”,
我一边咂巴着酸涩的滋味,一边吐槽,
“行了,我看你也折腾够了,我这个庆祝也算是很特别的了,别人是庆祝是放烟花,你到好,给我喷菜花呀!.......接着想做什么,你现在最好找点事儿做”,
她把老板喊过来结账,还付了额外的清扫费,反而是串串老板对各种精彩纷呈的呕吐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串串店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家高档饭店,一时间填补了空缺,生意兴隆,但不管饭店的外部多么光鲜,内部多么华丽,在迈进哪里之前,都要经过重庆惯常的脏污人行道,泥巴被高档皮鞋带进了华丽的大厅里,玻璃门前面,斑驳的一片,我觉得自己和那些进入殿堂的泥巴有点像,虽然被带入了殿堂,但泥巴终究还是泥巴,有属于他的地方,我是不是也该放弃了,回到属于我的地方,是陵水的那个没有水的宿舍吗,是那一片人相食的丛林吗?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愿意相信,但我可能马上就没得选了,
“看什么哪?问你想干啥,想想,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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