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始都行,我看你哪怕明天就直接跟她说,估计面大也行。小米不错,而且你们两个也挺配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只是略微思考,给我的感觉很有信心,
“嗯,我也觉得配,美女自然需要帅哥配”
我没有正面回应显亮,逃避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哎,你小子呀.......各有各的命”
他说着,摇摇头,自嘲的一笑,
“欸,还说得那么沉重,好啦,我看你还是别装深沉了,游泳都游得饿坏了,去谢氏如何?”
糊弄过去显亮没啥问题,他早没有了西月事件之前的热心和执着,更多的时候,他根本不会干涉其他人的事儿,包括尚哲追丽娜,去北京,他都没有发表过啥意见,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已经是十分难得,我心里还是感激的。
但这次,糊弄自己变得很难,她是一个我没法不喜欢的女孩,难道自己要第二次与她失之交臂吗。其实我心里是怕她和寂渺一样,在我有所行动后,历经波折,最后还是只能永远的离开;我是怕她像阎言一样,在我有所行动后,就刻意的拉远距离,成了最熟悉的却没法亲近的人。
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宿命论的调调,几乎相信了,自己就是适合一个人,这样的命运,是呀,对一个屡次尝试,却从未成功的人,还能要求更多吗?这不就是最合理,最应当的结论吗!
所以,我并没有前进,但又不甘心后退,所以我还是会定时去游泳,去看小米,去跟她所谓的学习游泳,去和她吊在深水区的池边聊天,去和她一起到西南医院的小店吃千层雪。她确实好像变了很多,虽然还是那个小米,但给我的感觉和初见时的谜一样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还记得那些小动作嘛,它们现在完全消失了,现在我眼前的,留下的是那个越发清晰的小米。
还有就是,她真的愿意向我展露她自己了,从那天起,我了解了她很多的事情,比如她是真的是个白富美,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被大江南北用烂了的词,虽然她远远不只是白富美,虽然她其实也不是那么的白......她出生在经商家庭,父辈们都赶上下海的热潮,在赚下第一桶金的同时,获得了更宝贵的经商的能力,她从小在家里耳濡目染,几乎已经是半个商人,这也是为什么她看事情的观点,和我们这些二愣子学生,有很大的区别。
她天生运动神经出众,一路上学,一路属于各种校队,什么短跑,跳远,乒乓球,统统不在话下,但她还是更喜欢游泳,所以到了初高中,就投入了更多的精力在游泳上,但最终没有走体育这条路,并不是受到家里的影响,而是自己的决定,
“不想就这样选择一个单调的人生”
这是她的原话,说话的时候,眼睛眨了眨,真的有种少年老成的意思,虽然她现在都还远远不能算是老成。
说起老成,很意外的是,她其实竟然比我还大一岁,她不说,真的没人会想到,就算她说了,也估计没人相信,她当年就对木武说过她的年龄,木武就没信,一直当她是在洗刷他。我也很难接受呀,虽然她已经早不是当年我眼里面的那个小女孩,但忽然要改口叫姐姐,我是打死接受不了的!
至于怎么到部队,和到了部队后面的生活,她只字未提,她用一种不容易察觉的方式,巧妙地完全回避了我们谈及那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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