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上,一处高大的戏台。虽然时间很久了,有些旧了,可是四梁八柱,装修的依然看出当时的辉煌。台下有坐着的,有来回走动的,还有小贩们挎着包,来回串着卖东西。大多是小孩子吃的糖果罢了。
戏台上跪着一个女子,哭啼啼的唱,一个大老爷,县官模样打扮的坐在桌后,快要睡着了。
张老爷是村里最大的财主,每年正月里都自己掏钱请人给乡亲们唱戏。其实,他并不太喜欢这咿咿呀呀的戏曲。平时最喜欢舞枪弄棒,抓大石。方圆百里都知道了张老爷是个练家子。张老爷年近四十,长的很是俊伟,魁梧。微微的胡子碴显得成熟,威严。他正在和堂兄坐在戏台下,围桌喝茶。
堂兄四十年纪,比云天大两岁。身材不是太高大,常年戴着眼镜,说话文质彬彬,看上去像一个书生。家境也不错,有两房妻妾。他在张氏家族里“云”字辈老大,不知道怎么都叫他“老九”这样一个名字。据说以前不叫这个名字,有一年过生日,来了十多位东八县的人,还有几个山东的人都叫他九爷,从此村里人都喊他九爷,老九。他也习惯了。觉得也不难听。
戏终于唱到武打情节,也到了高潮。张老爷高兴了,叫了声“好……”吩咐下人“赏!”堂兄竖着大拇指,气氛和谐,高兴。真是过年的时候,整个村里人都高兴的很,忘了往常的劳累,委屈。
农村过年,不能打骂,吵架,否则来年要交霉运。所以都是笑脸相迎,哥哥兄弟的亲热。乡亲们没有了往日的拘谨和劳累,也都和张老爷他们打着招呼,甚至开着友好的玩笑。
家里的长工几个都放假回家了,自己村里的几个除了早晚来家里帮忙,平时也就回家和老婆孩子亲热了。只有单身的老管家张培英过年也在,他家里没什么人了,村里人,都叫他张麻子。模样都能想像到了。麻子五十多年纪,喜欢陪张老爷一起连武,练得一身的肌肉,健硕,威武。
戏休息间歇,张老爷兴致勃勃叫麻子:“老张,走,咱们也上台练练!”
“好嘞!”麻子登台冲台下乡亲一抱拳,练了一套拳脚,很是像模像样。台下一阵叫好。麻子鞠躬谢谢不停。转过头,请老爷上台。
张老爷此时,兴致正高。收拾一下,跳上戏台。冲大家抱拳,鞠躬。台下一阵一阵的的叫好,喧闹。见过张老爷在人前练武的真是不多,都兴致勃勃的一睹为快。戏里的师傅也都出来观看。
张老爷从戏台拿了一杆枪,掂量掂量,练了一趟枪法。很有功夫。堂兄在下面带头鼓掌叫好!乡亲们也欢呼起来。
下了台,戏继续唱。一场丑角的戏唱的都笑个不停。堂兄张老九笑着说:“老弟真是好功夫,今晚我让嫂子亲自动手炒几个菜,叫上我二弟云春,咱哥仨喝点如何!”
“最好不过了!”张老爷笑了,心里美的很。对了,张老爷叫张云天。
戏快完了,天也快黑了。在人群中有一个人,看着张老爷他们,转身慢慢离去。夜色渐渐温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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