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如此大声胆敢惊扰陛下!”只见小猴子好像被吓到了,往旁边一跳翘着兰花指指着曹文诏骂道。
其实也这并不怪他,毕竟这里是皇宫,在皇上面说话那个不是细声细语的生怕惊扰到了陛下,可是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粗人,说话就好像打雷似的,不要说皇上了,就是自己也被想吓得够呛好嘛。
于是想也没想就主动的维护皇上。
曹文诏顿时面色大变,双膝跪下头磕在地上:“末将有罪!愿请陛下责罚!”
其实他也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哪有资格睹见天颜,就算是京城也是第一次来啊,平日里军中嘈杂习惯了大声,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惊扰了皇上。
要知道这可是皇上啊!动动嘴皮子就能要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曹文诏丝毫不敢大意,一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面对数万建奴也敢谈笑风生的汉子,现在已经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给弄的满头大汗了。
原本笑着脸准备上前扶起曹文诏的朱由校脸上顿时僵住了,愤恨的瞪了破坏氛围的小猴子一眼。
然后还是上去扶起了曹文诏:“爱卿何罪只有,若是声大便是有罪,那我大明还不遍地都是罪了,再说了爱卿是为将军,声大更显得勇武,朕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猴子见自己办错了事情,在看到皇上那愤恨一眼短时化身缩头乌龟,浮尘罩住了脸,做起了掩耳盗铃之事,看不见看不见.......
“陛下!”曹文诏瞬间被感动,想我曹文诏不过一边关小卒竟然得陛下如此对待,真是三生有幸啊。
“来来起来把,地下跪着朕不好与你说话了。”朱由校拉了拉曹文诏发觉还挺重,竟然用尽了力气都没有拉起分毫,不免的有些尴尬了。
”末将谢陛下隆恩!“曹文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才起来。
朱由校暗自点头,不愧只朕看上的忠将。
好啊,真的好。
拉着曹文诏进殿:“赐座!”
曹文诏小心翼翼的小半个皮股挨在板凳面上,那样子就好像下面的板凳上有刺一般,他可是真的不敢坐,皇帝面前哪轮到他这个小官做的地方,可是皇上已经赐座了,不坐岂不是抗旨不尊。
于是只能发挥军中的腰马功夫,双腿紧绷扎马步似的坐在板凳上。
朱由校再次满意,知尊卑不错不错。
“爱卿不必拘束。”
“谢陛下恩赐!”曹文诏扎着牢牢的马步,想向由校拱手谢恩。
“爱卿一路辛劳,真是苦了你了,朕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啊。”
朱由校看他身上还带着尘土,这说明他一路赶来,连休息都没有就来见他了,不免的有些不好意思,给他发的圣旨上写着让他八百离加急,确实有些急了。
“劳陛下挂念,末将军中已经习惯了,些许路程不辛苦。”
朱由校静静的看着他,忽想起资料上看到的曹文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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