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千万不要走卫佳皇那过,我们宁愿把左边放弃,只要不给他拿球机会,对我们的危害就基本不存在,少一个他,不影响我们打回来!”
大家齐呼英明。
深海盛世的人倒也不着急,只是完全不能理解落后一方的人还拖延时间。
裁判乐得在旁边偷懒看戏,拉住卫佳皇:“哈,孤胆英雄,你好像被架空了!”
卫佳皇白他一眼。
裁判乐了:“不是吧?小气鬼,还说告诉你谁是我师傅呢。”
卫佳皇干脆白眼上翻道:“那请问是哪个脑残教给你假摔理论的?”
裁判遥指玫瑰:“温老师。”
卫佳皇顿时语塞。
看他吃瘪,裁判更乐了:“现在改打前面,刚才那么嚣张的,仔细她铲死你哦?”
接着开始吆喝:“人马宫的!适可而止哈,你们这个会再开下去,算你们弃权喽?”
一听到弃权两字,吓得老王脸色煞白,赶瘟神一样把刚才的爱将一个个驱走。
根据最新指示,大家重新站位,扒了摸轻咦一声,琢磨着,这样的话看来胜负是买对了,就是不知道把他安到前场是当完全的弃子,还是或多或少分点活路,自己买的进球到底还有指望么?
决定要认真打的人马宫开球后,皮球还是落到了中场司令官关晌杏脚下,深海的人退守半场,于是关晌杏好整以暇带球过半场,看了跑到敌人堆中的苏督,没有半点自信能传过去,于是决定先顾自己爽,找了对面一个面黄肌瘦的矮子来试招,自命潇洒地使出太极版的牛尾巴,整套动作迟缓地就像放慢镜头,不料那矮子也够纯善,这样的动作也吃,整个身子扑上来地抢,被老年版的牛尾巴骗得扑到草面上。
卫佳皇在左侧的真空地带散步,知道自己已被当做多余的那个,乐得轻松自在。关晌杏看在眼里,继续聚焦苏督,依然是前呼后拥,待遇非凡,突生警兆,看见深海队里唯一被他们认为值得提防的大个子后腰冲着自己而来势要为被过成狗的小弟讨回场子,关晌杏觉得力怯之余,就想把这口锅分出去,王稻在敌方禁区外玫瑰旁边那要饼,虽然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关晌杏还是没把握这饼能成形,薛荥这屠夫自己一贯瞧不起,若是锅给了他岂不今后还低他一等,这个时候灵机一动看到了焦伐,这个不错,是配做我对手的,我且看看他的真实实力,日后打压他也好有针对性。
于是一个横传,难题给了焦伐,现在有正前方和右侧两个点可传,正前方那个要的是饼,右侧那个是瓮中鳖,剩下三个后卫不能传,会显得自己低能,左边是大家一致要求当他不在的毒瘤,刚才那自命核心的家伙秀了两把,自己怎么的也不能比他矮一头啊——有了,我过那个驼背!
说干就干,焦伐自信地把球领向驼背,驼背全神戒备站定着等他进招,不论左右都留有一定后手,熟料焦伐把球挑了起来从上面过去,驼背舍不得犯规眼睁睁看焦伐从自己身侧过去。
焦伐呢,有苦自己知,这球就是个调皮孩子,自己预想的轨迹他不照做,一蹦老远,使出吃奶的劲追上,敌人也来了,这时候也顾不得面子了,把球扫给了薛荥。薛荥可没那俩球星的心机,只顾着球,埋着头过了个人,还想再接再厉的时候早被断走,对手拿到球一个斜传直接打身后,沈缇邦高高跃起,不幸冒顶,去处正好是李亮镇守的人马宫左侧,就见李亮和深海的右边锋拼速度,无悬念被碾压,右边锋长驱直入杀到禁区内,申礼在小禁区内提心吊胆地守株待兔。
王稻,关晌杏,焦伐,苏督四天王急得直跺脚:“出来啊!”
右边锋就在四天王的抱怨中射门,这是一记**!申礼赶紧抬双手挡脸,顺带着球也被封住,人马宫啦啦队不由得喝彩:“申礼好帅!”
疼得申礼龇牙咧嘴,那球好死不死又弹回右边锋脚下,于是在申礼肝胆俱裂的时候,第二次射门来了,这次射到申礼的肚皮上。这下观众席两边都在叫好了:“太牛了!”
申礼欲哭无泪:朋友,你是在行刑么?
玫瑰看不下去了,清叱道:“过他!”
右边锋从善如流晃过已成木桩的申礼,打空门得分——2比0。
主裁又兴致勃勃在一边偷看人马宫高层开会总结,这回连朴鹫也去偷听了一回,然后很开心地过来给卫佳皇分享:“他们总结的因为你这个点带不动,进攻完全就打不动,所以还是先回来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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