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屁股怼到脸上谁还笑地出来?
“该死的肥鸟!你就这么没有脑子吗?去死吧!”
反正松松松是笑不出来了,相反,脸都气歪了,只见松松松破口大骂,狠狠对着麦加的屁股踹了一脚,转身便要离去。
麦加斜过眼,偷偷地瞟视了松鼠一眼,发现它正躺在地上抽搐着。
叹了口气,它觉得自己有可能错怪松鼠了。
回过身,它正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当它回头的那刻猛地一惊,在它面前的不再是松松松,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瓷壶,明明它刚才还静静地躺在另一头睡觉,此时它却站在麦加的面前,手里捧着松鼠。
麦加心中巨震,张着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随后,瓷壶对着麦加笑了笑,这一次,它笑得灿烂无比,捧着松松松离开...
在瓷壶走了之后,麦加再也没有看到松松松,之后的麦加面色一直阴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和小鸵鸟们嬉戏的心情都没有了。
瓷壶似乎成功地在麦加和松松松之间插下了一根刺,或许未来有解开的一刻,但是无所谓...
它只要它们在化解这根刺之前拉拢松松松到自己身边,并且和它缔结比之松松松于麦加更加紧密的联系就行了。
到时候,将没有任何人会来帮助麦加,自己可以真真正正地...
一雪耻辱!
这几天中,不提瓷壶和麦加之间愈加刺鼻的硝烟气息,它们的风险评测日期已经提上了日程,不过三日便有着数个外来者到来,随着蓝黑色的项圈上光芒流转,所有的动物们都不由得昏昏欲睡,在一片颠簸中上路,此时,决定它们命运的风险评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真正开始了...
瓷壶猛地睁开了眼,脊背毛发高耸,神情凝重中带着惊怒。
周围的气息变了,然而它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是什么时候改变的,甚至周围气息的变化已经达到十多度,然而它却一直在睡觉...
这怎么可能?它瓷壶从来不曾将警惕性完全放下过,天光破晓的瞬间它便会醒来的它如何会睡得这么沉?
眼前的是另一片树林,它孤身一人地沉睡在草丛中,身上爬满了蚁虫,瘙痒难耐。
瓷壶扯了扯脸皮,四处张望着看哪里有水源可以让它痛快地清洗一番,然而在即将动身之际它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所身处的境地...
那是一个带着虚假幻象的囚笼,有着边际,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却和上次那幻象给它的感受完全不一样,要说变化在哪里地话...
那就是生机,周围的一切出现了生机,虫子,鸟儿,朽木沼土的气息中掺杂着粪便的气味,其中尚未消化完全的部分除了臭味以外还有着一股浆果的清香...
整个世界的层次变了,不同于那个让人恶心的幻象,它好像真的回到了真实世界之中。
瓷壶抓起一把脚下的泥土,在鼻尖揉搓,一股让它几乎遗忘的芳香顿时充斥了整个鼻腔,几乎让它泪落——毫无疑问,这肯定是真的!真正的泥土!
蹦跳了一下,没有那种奇怪的轻盈感。
瓷壶的心中有些紧张了,它有些害怕眼前这让它无比怀念的太阳和清风绿叶全是虚幻,但又无法压抑心中澎湃着的激动...
它对黑暗的感观早已厌恶无比,同样,对欺骗它记忆的幻象厌恶莫及,那真实的太阳的光有如温热的浴池般洋洋地洒落在它的身上,这种温度是那幻象中完全不存在的。
这是真实。
但是若想要真正地得知这个世界是否真实,还有一项至关重要的事——
瓷壶向前迈出了一步,然后又一步,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随后奔跑了起来...
林野中飞窜着一个疯了的猴子,呦呦的嚎啼声随着风声四处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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