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这个大领主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对你一对一进行辅导,你就知足吧!”
白虎不由得愉悦起来,换着花样揉搓着小家伙。
啪卡!
好像附近有什么东西断了,错觉吗?
嗯,肯定是什么枯枝腐朽了连自重都无法负担所以断裂了,继续,继续...
呼~亲子之间的互动果然有益于感情的升温啊!如果这家伙的身体再结实一点就好了,这才没两下就软趴趴地不行了,快点长大让我多揉两下吧!嗯,就休息到这吧。
白虎浑身都透露着一股清爽劲儿,眯着眼睛打理着掌上的毛发,洋溢出来的温和气息让这生机萧条的深秋都带上了几分暖意,只是小家伙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像一根风干了半个月的咸鱼一般。
才怪!比咸鱼可怜多了!咸鱼可不会像它这般所有的骨头都拆了然后重装一遍再风干半个月!
它感觉全身上下关节连接的地方都像睡觉时落了枕时的脖子一般,现在连惨叫的力气都被磨光了,只能用那怨念无比的眼神瞪着白虎。
“起来了,休息时间结束了!咱们今天还有五十,不四十九个词要学,拿出刚才的干劲出来我们还可以在吃晚饭之间休息一阵子。”
小家伙听到休息的字眼之后怨念更加浓郁了几分。
“鹅—衣—耶—~叶~来跟着我念一遍,叶~”
白虎用爪尖将一片叶子戳地千疮百孔然后说着,它对小家伙的怨念没有丝毫察觉我行我素地按着自己的节奏走着。
小家伙怒视之,眼神中冒着的怨念几乎喷薄而出。
白虎见小家伙好半天不见回应,疑惑地看了过去,跟小家伙的视线碰了个正着,不仅如此,小家伙对这个人见人怕的猛兽没有半点怯弱甚至眉角还上拉了几分更显仇深苦恨,白虎见状陷入了沉思之中。
“原来你还没休息够啊!”白虎恍然大悟。
小家伙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没办法,咱们再休息一会儿吧,来,继续一起玩球吧!”
小家伙:!!!
(它说什么?这个恶魔又想逮着我做出那般残忍的暴行?可恶!等等,等等等等!拿开你的爪子!不要伸过来!)
小家伙一脸惊恐,白虎那巨大的肉掌之下阴影的边界逐渐由虚变实,将它那小小的身躯覆盖在其中。
“啊,嗯,念,面...叶叶!叶!”
在白虎在将它搓成球之前,小家伙的舌头飞快地翻卷着,于千钧一发之际念出了白虎刚才所教的词汇。
嚯!
白虎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中,这是...何等地神速!不对,万一只是巧合呢?万一它只是学了个音并没有学到它所指的物体的真正语义呢?
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可以想象刚才的它到底有多紧张,不过当白虎将爪尖戳向新的一颗大树时,小家伙的脑袋卡壳了。
咚咚咚~
白虎将那颗新的大树戳地砰砰直响然后看着小家伙无比期待它接下来的反应,这是个不小的门槛,大半的动物们卡在这一关卡上屡屡无法突破,成为了肉食的那一部分存在。
小家伙也卡住了,眼睛不住地瞄着那颗到地的大树。
(???)
终于有颗汗珠顶不住自身重力自小家伙额头缓缓向下滑落,流经鼻翼嘴角把无数小粒的汗珠滚在一起之后自下巴尖上滴落。
咚咚咚~
白虎继续敲着树干,等待着小家伙的反应。
瞬间一道灵光自小家伙脑海闪现而过,小家伙恍然大悟。
(刚才好像就是这样戳的!那个啪卡一声断了的是‘树’,那个碴碴碴变成碎片的是‘叶’,那这个...)
(这个...是什么?)
小家伙的咽喉动了动,心脏悄然无息地开始加速。
(那个叫树,另一个叫叶,但是这个算什么?)
咚!咚!咚!
白虎不耐烦了,重重敲击着树干,上面布满了细密的钉痕。
(别敲了啊!你敲一下旁边那个行不行?这个你没说怎么读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
爪尖和树干的撞击声连成了一片,白虎眉角上扬了十五度,怒气持续积攒中。
(啊啊啊!给点提示啊!)
嚓嚓嚓嚓嚓嚓嚓嚓嚓!
不断地有木屑自白虎的爪尖飞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出现了一个凹槽,而且越来越大。
(停下来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咔嚓!
那颗可怜的树终于经不住白虎的点击自那凹槽处传来了断裂声然后缓缓倒向一侧,白虎的表情如同川谱变脸一般以倒下的树干为界限黑了下来,如同火星溅到了干燥的材堆上霎时间怒火燃烧了半边天。
小家伙看到了那不愿倒下的大树脑袋嗡地一下响了起来,那种种看似毫无关联的隐秘迹象在这一闪的灵光之下霎时间便地有迹可循,白虎给出的问题其答案的真面目已然在这一个个迹象的勾勒下变得一展无疑。
已经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那么剩下那个再怎么不可能也是真正的答案!真相只有一个...
“休息!”
白虎一愣,小家伙蓦定地点了点头,意气飞扬地再次肯定道:
“休息!”
早说嘛!白虎一脸欣喜地将小家伙揉成了一个球。
事后小家伙三天没动过一步。
它终于真正明白了休息的含义,这是用血泪换来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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