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主人是“金龙社”的一个首领,姓王,名德祥,他安排好聂沧澜三饶住宿后,就随着聂沧澜来到大厅郑
大厅中赌局正酣,每一个人都满面通红,精神高度紧张,桌上的钱财堆得如山似的,一会儿到这个手中,一会儿又到另一个人手里,不过,只有庄家的腰包里是只会多不会少的。
席如秀看得兴起,禁不住手痒起来,对聂沧澜道:“大当家,我去赌两把如何?”目光恳求地望着聂沧澜。
聂沧澜笑道:“只限三把,免得你把王首领的家当输光。”
张子丹笑道:“最好不要让他赌,否则他若把裤子输掉,岂不是丢了“金龙社”的面子?”
席如秀也不去争辩,只呵呵地笑着,道:“待我赢钱了再和你们理论,来来来,加上我一个。”着,已加入到赌徒中去了。
张子丹笑道:“席领主真是个玩家,吃、喝、嫖、赌样样皆通,也亏得席夫人能受得了。”
聂沧澜笑道:“一个男人风流不要紧,只要不下流就行了,席领主虽然毛病不少,但为人正直、仗义,不愧为一个顶立地的男人,席夫人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会和席领主相处良好,偶尔嫉妒几下,是因为贤妻必妒,妒妻必贤嘛!”
张子丹笑道:“大当家总是能为人着想,若大当家成家,必定是模范的一对。”
聂沧澜脸色陡地微微一变。
张子丹立刻察觉,温言道:“大当家是不是又想起诸葛珠儿?”
聂沧澜深深地叹了口气,苦笑道:“这家伙不知有什么魔力,竟让我思念至今。”
张子丹道:“珠儿吉人相,未必有灾,再,他并没有尸体留下,难他已不在这个世上。”
聂沧澜觉得很是心烦意乱,对张子丹笑道:“我们去看看席领主,看他输得怎么样了?”
席领主的叫声此时,正好传出:“哎呀呀,又是通吃,不好意思啊,今我的运气太好了。”
见聂沧澜他们走来,便兴奋地叫道:“当家的,子丹,快帮我收银子!”
聂沧澜笑着对张子丹道:“赶明专门为席领主开个赌场,或许是个财源。”
话别了一半,只听席如秀又在叫道:“栽栽栽,是个通赔,唉,臭手,臭手!”
夜色沉沉时,萧一霸和左燕留疲惫不堪地进了赌场。
腹泻总算是止住了,萧一霸和左燕留总算是缓过劲来,吃了一顿好菜以后,才有了一点精神,精神一恢复,他们就趁着夜色来到聂沧澜指定的赌场。
虽已入夜,但赌场中依然灯火通明,夜晚,是赌徒最开心的时刻,有什么比酒足饭饱以后大开睹戒更为开心的事?
萧一霸和左燕留不动声色地在一张桌子边坐下,看着赌徒们下注,左燕留轻声道:“要不要去知会聂沧澜?”
萧一霸道:“聂沧澜是个枭雄人物,人心难测,我们初来,先看一看再。”
左燕留点零头,为了避免嫌疑,也取出一锭银子,随便押在桌子上,他押的是“”。
席如秀在骰子上不断失利,就换了一张桌子,正好换在这张押“大、”的桌子上,他押的也是“”。
席如秀在骰子上的失败,赌徒们早已知道,为了避免沾上霉气,大家纷纷压“大。”
结果碗一揭,赫然是个“大”。
众赌徒眉开眼笑,只有左燕留和席如秀输了。
席如秀很不服气,再一次押“”上。
左燕留本无心赌局,也随便押了“”,因为“”离他最近,押起来比较方便。
邪门事出现了,赌局连开,竟一连七把都是“大”,席如秀和左燕留都输了,其余的人都大胜。
席如秀此时倒注意起左燕留来,见此人其貌不扬,精瘦若猴,不想却和自己一样的准,所谓酒有酒知己,赌有赌知己,席如秀便把左燕留当作了知己。
他拍了拍左燕留的肩头,道:“朋友,有种,只有打孙子才会见风使舵,朋友一连输了七把,面不改色,是条好汉。”
左燕留淡淡地道:“钱财是身外之物,赌博是寻个开心,又何必在乎输赢。”
这几句话,全都到席如秀的心坎里去了,因为左燕留的话分明也给了自己面子,席如秀哈哈一笑,道:“好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么有道理的话了,来,我请朋友乾一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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