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极为冷酷的笑意出现在聂沧澜的嘴角,他用一种令人听了毛发皆竖的声音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茶博士不由自主地问道:“什么事?”
他无法拒绝回答聂沧澜的问话,因为聂沧澜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令他处于被动的地位。
聂沧澜淡淡地笑,道:“你刚才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茶博士的脸上直到这时才挤出勉强的笑意,他似乎认为,不笑一笑,难以松弛紧张的心情,他道:“我们只想对付你,至于诸葛珠儿,他对我们的威胁并不大。”
聂沧澜点零头,望着手执短刀已在躁动不安的刀客们,静静地道:“你们为什么还不过来呢?想等着我倒下吗?”
立刻就有人带刀冲了过来,短刀化为旋风,盘旋飞舞,甚至已分不清刀耶,人耶?
可惜,如此急旋的刀光不是没有破绽的。
破绽只有一处,在左腋下一点。
一点就已足够,聂沧澜的剑惊鸿般飞起,剑尖一挑,从腋下挑至脖颈。
沉重的尸体带动着纤细的银剑,聂沧澜的身体竟被带动得向前走了一步。
体倒下时,传来的是茶博士惊喜的叫声。
“聂沧澜擅很重,他连站都站不稳了。”
聂沧澜的赡确极重,刚才那一击已震乱了他的脉息,更震断了不少经脉,若不是他以坚强毅力支持着,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甚至已无法凝聚体内的真气,每运一分气,就带动得五脏一阵阵刺痛。
他希望这些人一起冲上来,这样他便可用残存的一点真力使出“地狱使者”。
此招一出,必招敌魂。
忽听茶博士嘿嘿一笑,道:“大伙儿千万不要一起上,聂沧澜的“地狱使者”一招可厉害啦!”
聂沧澜轻轻叹了一口气,拄剑而立,对方如此深谙自己的武功,这一战恐怕不太好打。刀客们果然一个一个地冲上来了,他们是想用车轮战术拖垮聂沧澜。
一个刀客冲上来,挥刀,砍下,聂沧澜看出他腹部的一个破绽,立刻还剑,剌出!
刀客仆地而倒,可是他手中的短刀却落在聂沧澜的肩头。
鲜血涔涔落下,彷佛他的精力也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刀客们在狞笑着,面前的聂沧澜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也就是,先冲上来的人最有机会击败聂沧澜。
杀死聂沧澜,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
又有人冲过来,刀剑相击,冒出一溜火花,聂沧澜觉得,银剑已快要支持不住了。
他是努力屏住呼吸,才不至于被震落银剑的。
鲜血,又一次从它的口中沁出。
聂沧澜咬了咬牙,强提一口真气,一个斜刺,刺穿炼客的咽喉。
刀客倒下时,聂沧澜也倒下了。
聂沧澜一倒下,其余的刀客已冲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是那个茶博士。
聂沧澜倒下时,那辆马车也冲了过来,马车上忽地伸出一条长鞭。
长鞭灵巧地一卷,卷住了聂沧澜的腰部,然后,聂沧澜的身体就被带起,随着长鞭的卷回,飞入了车郑
茶博士第一个冲到马车前,手中的刀已砍向车门。
长鞭又飞起。
如果,刚才卷走聂沧澜的长鞭如上的彩虹,那么,这一次击向茶博士的长鞭就如草丛中最毒的毒蛇。
如毒蛇般的长鞭卷住了茶博士的手腕,茶博士被带起,被带向高高的空郑
长鞭又闪电般收回,忽地劈面一鞭,正击在茶博士的头颅上。
当茶博士从空中急速落下时,谁都可以看出,他今生再也卖不出一碗茶了。
马车已冲出很远,将愣愣的刀客们抛得远远的。
艳阳如火。
一面酒旗从林中斜挑而出,旗下是一间的草屋,屋前、屋后、屋内坐的全都是人。
这些人都在做同样的一件事喝酒。
这里的酒很好,并且价钱也很便宜,有些人宁愿赶上千里路,为的就是在这里喝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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