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常一针不意外,一点也不意外,他知道一定会这样,不过来的有点晚,在长运酒馆的时候,他想着他们就要动手的。
能够等到这里,还真是不简单。
昨天人人都知道乔一桥出面得罪了常一针,今天死了,他就是最大的嫌疑。
官府办案抓他,岂不是顺理成章。
两年没有在江湖走动,现在这样黑暗了吗?
常一针故意问道:“王大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凶手?”
王大捕头因为人多,显得异常兴奋,不管昨天常一针有多么厉害,今天也休想离开这里,他趾高气昂的呼道:“姓常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负隅顽抗。”
常一针不屑的说“就凭你们想栽赃我,恐怕还没那么容易。”
只见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好像挺为常一针可惜一样,他冲常一针道:“姓常的,你说我们冤枉你,我来问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出去了,是不是在镇子里到处查看,你有没有去偷拿人家的东西?”
“不错,常某出去了,也查看了,还拿了有些人的食品,那又怎样,许他居心叵测,就不许我们买吗?你没有问他们,看没看到我放在他们屋子里的五十两银子,我想有我的五十两银子,这不算是偷吧?”
常一针哪里有往房子里放银子,不说五十两,一个大钱也没有。他才没有那么迂腐,明知道别人的刀子已经要砍过来了,他还能老老实实把头伸过去?银子他是没有给,话可是说了,他们和昨天晚上收购食材的肯定是一伙人,让他们互相猜疑起来,岂不美哉。
“哼,既然你出去了,杀害乔掌柜的不就是你吗?你若不是杀人凶手,就到县衙走一遭,到时候既会还你公道。”中年人道。
常一针哪能上他的当,他又不是三两岁的孩子,真进了县衙,还能不能活着出来就是个事。
常一针丝毫不给中年人面子,故意挖苦他说:“官府办案,你是什么身份,竟来插手。”
“你说错了,我不是插手,这本就是在下份内的事情,因为我是南阳府衙总捕头,人称铁面有情杨如同。”
常一针一听愣住了,他立马问道:“南阳府衙总捕头,不是候明金候老爷子吗?”
杨如同顿时哑口,旁边一位道:“这是我们副总捕头,过两年候总捕头退下来,肯定是我们杨副镖头担任总捕头的。”
另一个接口道:“其实现在候总捕头早已经不管事情的,现在南阳府衙就是我们杨总捕头当家。”
杨如同脸上一青,大声喝道:“丁锐,你胡说些什么。”
常一针一听,马上感到候总捕头现在肯定有了麻烦,并且麻烦与这个狗屁铁面有情杨如同有莫大的关系,但是目前姓杨的虽然占据了上风,让候老爷子不再管事,可是因为某种原因,杨如同还没有名正言顺的当上总捕头,并且一两年内,还未必就能如愿。
有一次常一针在追杀一独行盗贼时,正好与候总捕头相遇,俩人是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了忘年之交,候总捕头也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识得常一针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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