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摇摇头,倒是没着急把事情说出来:“有点乱七八糟的理不清,还没个定论的,我跟他也没说两句话,等会儿吧,等我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胥清雅:“好,你要是想说的话,随时都可以的!这段时间我陪你,如果有什么事,有我在旁边,也免得别人诟病,只是……如果北城王真的对你有什么好感的话,恕我说句胆大的话,阿鸢,你是苦尽甘来,一定要掌握住才好啊!想要澄清之前所有的谣言,就必须他出手,我希望你幸福。”
很明显,在路上胥子翊的话深深触动了胥清雅。
秦鸢是个不会为自己着想的傻子,可如今天大的馅饼掉了下来,如何能够白白错过的?
真是如此的话,秦鸢就不用再躲躲藏藏的待在丹兴,而是可以在益州城光明正大的行走,还能给燕清跟孟良媛那俩位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样一来,岂不幸福美满?
秦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走去了?哪跟哪啊,这都是?
算了算了。
还是先不跟胥清雅这家伙聊了,等到事情定下来,再通知对方也挺好的,这样想着,秦鸢把自己屋子里的东西收拾了下,然后搬去了父母之前住的地方。
竹园里的少年郎歇息在藤椅上,听着下属传来秦鸢搬去主屋的消息,生生捏碎了一盏茶盏。
手上的粉末随之飘散。
如今一袭寻常的常服他,依偎在那,如果不去观瞧手上成粉末状的物体,倒是平添一丝缱倦万千的之意,少年郎眉头郁结不解,瞧着那远方,终是叹了一句:“娇儿……”
如今我来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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