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关雎》在《诗三百》中名列第一,所以夫妻生活中的故事是人生最美好的吧。
凌阳惭愧的是年少时不曾好好的学习,认识的字虽多却无用,堆积在肚里也是草莽一般横七竖八的,只怪自己没有天份。如果天份才情高,就可以把满肚子里的草莽文字形成满腹经纶文采,写出来的东西想必惊天地泣鬼神,大家都爱看呢,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是网红作家了,岂不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了。
唉,没有神来之笔,纵使写也不过是记录真实的事情罢了。如果要从他这里考订文法,那就好比想要从满是污垢的镜子里寻出一点明净之处一样可笑。
二十七日夜里,凌阳家里有一批羊要卖,直到九点都快过去了凌阳才回到家,此时夜深人静,灯火残缺了。凌阳悄悄地走进父母给他们装扮一新的卧室,玛丽娜还没有休息,他俩是请假见了双方父母订了婚,因为假期还没结束索性多玩两天吧,未来的婆婆包了几个山头,养了许多羊,也种了许多果树,他俩一回来,根本没有闲暇游玩的时间,和父母一起忙里忙外的。
明亮的光光下,玛丽娜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书,竟然如此入神。于是凌阳抚摸着她的背说道:“姐姐连日来辛苦了,为什么现在还不知疲倦地看书呢?”
玛丽娜赶紧回头,站起来说:“刚才正要去睡觉,打开书橱就看到这本书,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也忘了疲倦。《西厢》这部书我早就听说了,如今能够看到,作者果真不愧是位才子,但是也未免太过于尖酸刻薄了。”
凌阳笑道:“就是因为他是才子,他的文章才能够这样的尖酸刻薄啊。”
玛丽娜合上书,打来热水,他俩赶快洗洗灭了灯睡了。
“真的好冷呀,”凌阳望着外面的月色,隐隐的透过窗帘,洒在窗前冷如霜,“这鬼天气干冷干冷的。”
玛丽娜仗着素日比别人气壮,不畏寒冷,也不披衣,只穿着小袄,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把窗帘挑开随后出来,让他好好的欣赏月色。
凌阳笑劝道:
“看冻着,不是顽的。”玛丽娜只摆手,随后出了房门。只见月光如水,忽然一阵微风,满园的梅花飘香,让凌阳也出来看。
“要不要拿着你刚才看的西厢记一起看,”凌阳鼓着眼睛道,“就像林妹妹贾宝玉一样多浪漫呀。”
“人家是桃花树,”玛丽娜道。
“那有什么?我们是梅花,越冷越开花。
“人家是阳光下。”
“我们是月下,”凌阳道,心里却想着,如果不是太冷,或者是炎热的夏夜,那是该有多么美好呀,穿着飘飘的纱衣,她的好身材一定展露无疑。
他们正这边闹着,那边屋里父母听到了催他俩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干活哩。
玛丽娜听说,便回来悄悄掩上门跳上床来,帮凌阳掖了掖被子,伸手进去挠一挠凌阳时,凌阳笑道:“好冷手!我说看冻着。”一面又见玛丽娜两腮如胭脂一般,用手摸了一摸,也觉冰冷。
凌阳道:“快进被来暖暖罢。”一语未了,玛丽娜钻进凌阳的被窝,在这之前,他俩一直睡两个被筒,不过,好在凌阳已经习惯了。就在此时,只听咯噔的一声门响,猫儿从窗外跳进来,慌慌张张的笑了进来了,吓了玛丽娜一跳,钻进凌阳的怀里了。
玛丽娜在凌阳怀里窝着时,不觉脚儿伸至凌阳大腿处,只觉那里硬帮帮的,唬的忙退出脚来,问是怎么了。凌阳红涨了脸,把她的唇来吻,玛丽娜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凌阳大两岁,竟然除了凌阳还没碰过其他男孩子,虽然两人相处那么久,并没有实战经验,还不太懂男女之事,今见凌阳如此下流龌蹉,如此不堪的光景就如西厢记的张生一般,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想逃回自己的被筒,还是被凌阳死死抱住。玛丽娜知道与这家伙定了亲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凌阳偷试云雨一番,幸得声音动静不大,那屋里未来的公公婆婆也听不见。自此凌阳如尝到甜头的孩子,一发而不可收拾,竟然比黑玫瑰还要美妙,也许各有各的柔美妩媚,秉性不同感觉也不尽相同;但关上灯,女人柔滑的身子又没有什么不同,就如西厢记里的莺莺,就如红楼梦里的林妹妹,噢!对了,红楼梦中贾宝玉好像并没有和林妹妹同床共枕过,凌阳更像薛潘薛大傻子,忽一眼瞥见了林黛玉风流婉转,已酥倒在那里——不,酥倒在玛丽娜的怀里。从此琴瑟和谐,无有不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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