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凌波叹道,“现在的小孩真不得了,小小的就知道女人好看,还跟画中的一样。”
若婉狠狠的掐了他一下,道:“那是童言无忌,被你这贱人一说,就变味了。”
凌波坏笑道:“世上哪有爱呀情呀的,都是见色起意,色衰而爱弛。”
“你是说不好看的女人是没人去爱的喽?”
“情人眼里出西施,”凌波感觉把大话说过了,赶忙往回圆,以免胳膊又要遭受掐挠的无妄之灾,“只要有情有爱,就是猪八戒他二姨,也有猪八戒的二姨夫来爱的。”
若婉把伸出的爪子又缩回来了,道:“算你聪明。”
凌波也感叹自己反应快,若脑袋再迟钝一点,她的爪子又挠上了。
“如果我的照片也挂在墙上时,不知还有没有人陪着我?”若婉又多愁善感起来。
凌波也叼起烟卷道:“放心,如果那时我还没死的话,我也会像那老头一样白天打渔晚上守着画中的女人,并且我还会天天在画像前燃上三支烟,然后给你朗诵诗歌。”
“什么诗歌?”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凌波吐了一个淡淡的烟圈,“好像不太对景,应该是当你死了,照片挂墙上了……”
“罢了罢了,”若婉道,“你那五音不全破锣似的嗓子,说不定能把我从棺材里吓醒,还是在我活着的时候,多念叨念叨,折磨折磨我才是真的。”
“唉!”凌波又吐了一个浓浓的烟圈道,“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说完,固定好小船,拉住若婉回到海边的他们的小木屋,那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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