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国家的公民,也认可这种划分方式确保主要族群的利益,现在联盟国就有这种条件,国内的族群虽然不同,但都是东正教徒。而周围东西南北都是和平教徒,从宗教角度来说,联盟国从成立的第一天开始,就被和平教徒团团包围了,还处在和平教世界的心脏位置。
但土耳其共和国恰恰没有宗教民族主义的土壤,在凯末尔废除哈里发制度,把末代苏丹赶走之后,就已经不可能实施了。
既然宗教民族主义的路已经断了,凯末尔就只能一路向上追溯,找一个国家公民凝聚的办法,谢菲尔德当然知道这条后来演变成什么,追溯到匈奴的冒顿了。
不过对于土耳其共和国来讲总算是一个解决办法,民族国家最适合现在土耳其共和国的实际情况,总不能按照朝贡体制来吧。奥斯曼帝国也是有藩属国的,连挨着清朝的浩罕汗国都是,很多小国都是对不同的大国称臣,两千年前这叫朝秦暮楚,要都算藩属国不是乱套了?
一百年后合众国在全球几十个国家都有驻军,这些国家控制力度都比农业社会的藩属国严密多了,按照朝贡体系那套理论,日韩和五眼联盟肯定算合众国的领土。
凯末尔在科威特逗留的时间,倒也不仅仅是谈及怎么发展国家,同样也谈论了外交。现在的土耳其共和国和苏联算是蜜月期,帝俄和奥斯曼帝国的继承人,在一战后的几年中算是一对难兄难弟。
但是奴隶主知道这种蜜月期不可持续,帝俄给土耳其人留下的阴影太大了。不会因为帝俄变成了苏联就有所改变。
谢菲尔德对斯拉夫人带头大哥的印象,除了靠谱的时候特别靠得住之外。剩下的就是在发疯的时候真不是个东西。帝俄为了盟友两肋插刀的时候,和翻脸不认人的时候简直就不像是一个国家。
“我准备过一段时间去一趟苏联。”谢菲尔德双手插兜问道,“凯末尔先生怎么看?”
“这个国家很有意思,我也在学习这个国家一部分的想法,不过威廉帕夏,你有这种举动很令我意外!”凯末尔惊异的开口道,“在协约国阵营当中,对苏联的看法似乎都是负面。”
“那是我们要给公民阶层的苏联,但我们这么看就是蠢了。”谢菲尔德带着笑意道,“而且我是去谈生意的,相信列宁先生应该会欢迎我。”
谢菲尔德其实带来了一个人,只不过没有出现在凯末尔面前,这个人就是美国**创始人鲁登堡,美国**刚刚从封禁当中解脱出来。
至于谢菲尔德去苏联的目的,一方面是从前答应过娜塔莉亚要回到她的母国一趟。另外一个方面自然是做生意,新经济政策已经实行了。苏联一个资源如此丰富,上亿人口的大国在那摆着,奴隶主不能视而不见。
谢菲尔德要是迂腐的坚持着所谓垄断资本家的操守,伴随而来的后果就是便宜都被英国人占了,他可知道别看协约国叫的响亮,但只是给合众国看的,一个个下手都贼快。
除了英国还有德国,在世界大战之后,德国立刻和苏联勾肩搭背,报团取暖。要不是上来一个正常人想不到他怎么想的元首,没准欧洲就真的被苏德主导。
合众国有个阿曼德哈默的红色资本家,最喜欢的就是往苏联、中国那样的社会主义国家跑,最后成了亿万富翁。
凯末尔已经踏上了返回安卡拉的旅途,新生的土耳其共和国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梳理。
谢菲尔德站在帕夏寝宫看着外面旗杆上的南方十字旗,在新生联盟国的很多事情没有步入正轨的时候,就对自己的妻子道,“我想去一趟苏联。”
“为什么要去那个国家,很多人说那个国家很危险。”安妮有些担忧的道,“苏联不是很敌视你这种人么,你去做什么?”
“哦?”谢菲尔德伸手用手背摩擦着下巴上的胡茬,不确定道,“我去出售绞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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