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回。”
他皱起眉,他根本没听说过有一位叫武辰的灵台郎,按理说,要真有这位被称为武辰的灵台郎,那至少钦天监的很多文件上应该有他的名字,但是他自进钦天监以来,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灵台郎。
他又跑到靖元年文书最前头的地方,抽出靖元年钦天监历年名簿,的确,靖元十八年有那么一位灵台郎,但是这位灵台郎,生卒、何年登科、参与了什么,都没言明。只有在靖元二十二年的时候,有这么一句。
“灵台郎武辰,擅离职守,访海北郡,失踪。”
他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把名簿放回去,急忙又拿出靖元二十二年的文书簿子,但是在二十二年九月十八日的文书中,却没有找到任何和这个武辰相关的信息。
这让他很是莫名其妙,按理来说,壹捌零玖贰贰,如果真的是十八年九月二十二日的话,那清本老官正的信息,应该就是让他查这个武辰,而极为凑巧的是,武辰却刚好在这个数字倒过来的二十二年出现了“失踪”字样。而回头一查刚好是数字倒过来的二十二年九月十八日,却什么都没有。
他皱起眉,难道他要把那厚比大辞海的靖元二十二年的所有文件查一遍?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似乎有两个小吏走了过来,他们手中拿着其他钦天监人士用的文件,要把这些文件归到柜里。
两个小吏看着最后一排靠墙且已经堆满文件的柜子“这显禛不是要完了么?”
正在审阅文牍的庄赦听到这样一句话,抬眼瞪向那小吏“你小子刚刚说什么?”
那小吏听到这样一句话,看到坐在那里的灵台郎庄赦,满脸谄笑“大人,我说,这显禛的柜子,要用完了。”
“你再重复一遍?”
“我说,这显禛年的柜子要用完。。。”说到一半,那小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急忙跪下来,自己往脸上扇着巴掌“小的说错话了!小的该死!该死!”
“以后注意点,别乱说话。”庄赦看小吏那副样子,心想也不是故意的,便坐下来继续翻阅着面前的文书。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找到那个武辰的内容。
无意间,他又听到两个小吏的对话。
“哎,你知道城西头的彭寡妇不?”
“知道啊,就那个特漂亮的那个小寡妇是吧,听说他男人死得可吓人了!”
“可不是么,七窍流血,都觉得是彭寡妇下的毒!后来呀,居然给放了!”
“这事我知道,有人说药房的郎中跟她通奸,一起害的她男人,又做了伪证。她咋了?”
“她呀,孩子死了!”
“孩子死了?”
“是啊,才十八个月就死了。”
“十八个月,你直接说一岁半不就完了。”
听到这话,庄赦浑身一激灵,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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