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鬼鬼祟祟的在喂猪,猪吃得很香,吃着吃着,猪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只见两人共同扛着一头猪匆匆的走了。应声觉得很奇怪,喂的什么东西,怎么猪吃了都没声音啦?他走近猪圈,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而猪圈里的两头猪已经醉醺醺呼呼睡了。
饲养员发现少了一头猪,仓库保管员发现粮囤子浅了。集体失窃这么多东西这在全公社都是大案,厉大守、施步仁都到现场过问了此事。
“哪里被偷了?”厉大守板着面孔大声责问。
“我好像觉得囤子浅了……”保管员指着粮囤子说。
“原来盖的粮戳被动过吗?”厉大守又责问。
管粮戳的人感觉粮囤子上的戳印与自己盖的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他怕说错话,就违心的说:“粮戳好好的,没……没人动过。”
厉大守指着保管员的鼻子:“粮食哪里少了。是你偷的?”
“是我……我眼花看错了。”火都烧到自己身上了,保管员全身哆嗦,只字不敢提失窃的事了。
厉大守他们来到猪舍察看现场,他责问:
“猪真的少了吗?”
“真的少了一头,原来这个圈里三头猪,都快出圈卖钱了。”饲养员实话实说。
“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呀,是你监守自盗吧?”厉大守反问。
“什呢意思?”饲养员不解的问。
“还不懂,我说是你偷的!把他抓起来!”厉大守恶狠狠的说。
红袖套立即把饲养员捆绑起来押到应声家审训。他直喊冤枉,而红袖套从背后揪着他的衣领向前猛推。一到审训点,饲养员就闻到了宰过猪的臊腥味,还看到地上零星的散落着一些猪毛,莫非是红袖套他们偷了猪?而红袖套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拉下他的裤子,用皮带噼啪噼啪的不停抽打,屁股上被抽出了一道道血印,有的地方肉都绽出来了。
饲养员心想如果说猪没有少也许能放过自己,便央求的说:“冤枉啊,我没有偷!我是猪脑子记错了,猪没有少!放过我吧!”
红袖套把他推到门外,嘴里呵斥着:“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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