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五天内小耿如果病不得好,就让他去住更棚!”
施步仁:“不行,就三天!社员们听好了,三天!”
正光找到老中医开了止泻的药方,毕竟会民年轻,服药见效很快,三天还没到病就好了。
会民想着过往,面对不见斯人的床铺,掉下了眼泪。
房屋四周似乎有轻轻的脚步声,他立即灭掉灯盏,悄悄打开门去看过究竟。屋山头墙边藏着一个人,不时的把头探出来观察大门。他走到后窗边,用手指蘸了点唾液,把窗户纸润出一个小圆孔。他像射击瞄准似的把右眼目光穿过圆孔,外边比家里亮得多,有三个人堆在一起商量什么,躲在墙山头的那个人也过来了,他边走边摆摆手,大概意思是没事儿。难不成是公安局的便衣?
这样的大忙季节,正光和兰芝都是天刚蒙蒙亮就起床,兰芝在门外搓洗脚盆里的衣服,正光拉着风箱煮早饭。然后,正光用粪桶到河里挑水,兰芝用料勺在园前屋后给自留地庄稼浇水。
炊烟破晨曦,
女人手搓衣。
肩挑两桶水,
润泽禾下泥。
这是正光、兰芝每天到队里上早工前必然出现的画面,每逢农忙壮劳力早餐前都得出工。早工前的情景怎么不见了?这引起了公安便衣的高度关注。
便衣咚咚咚敲门,会民佯装睡觉。便衣急了,咚的一声踢开了门,立刻冲到卧室查看。应声睡得正香,会民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会民边责问边点起灯盏。
“步正光、兰芝去哪里了?”便衣问。
“在睡觉吧?”会民似答非答的说。
看了堂屋空无一人的床铺,又在室内找了一遍,确认没有要找的人。便衣们紧张的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眨眼间有两人飞一般的走了,大概是去打电话报告吧,其他人仍然各就各位的监视着,等待上级的指示。
“耿叔叔,我娘和父到哪去了?”应声起床后没看见他的父母便问。
“有事出去了,赶紧吃早饭上学去。”会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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