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现预想的糟糕情况，徐牧虽然感到不错，但是仍被菲尼克丝郑重的礼仪和话语搞得迷糊不已。

他盯着菲尼克丝，发现对方虽然虚弱，但仍挺直身形肃立在一侧，一副随时听候调遣的忠心下属模样。

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我还没同意啊？徐牧挠挠后脑勺，有点迷糊。

此时VT14却通过光幕适时解释道：“她这是摸透了你的性格，给自己的族人一个效力的机会呢。”

“怎么说？”徐牧好奇问道。

“从刚才她就一直在偷窥你的表情，以此来推测你的心理活动。看到你皱眉，她原本自信的表情就立刻变得惶恐了。”VT14说道。

VT14投射出全息影像，分析道：“对她而言，如果不想死并且还想复仇的话，效忠于你就是最好的选择。唯一的顾虑就是签订契约后被当成炮灰使用，若是这种情况，这种生不如死的灵魂契约还不如不签。”

“你在一开始提出的条件无疑打消了她的顾虑，另外我估计她之前在绑架你们时没少研究你的资料，对于你的性格和心理应当是很了解了，因此并不担心投靠后被当成炮灰。”VT14冷静分析道。

“既然早晚都要投靠，给自己的主人留下个听话可靠的印象无疑要比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印象要好得多，”VT14缓缓道，“这也是她为什么看到你皱眉立马摆出一副低姿态的原因。”

“至于之后的场面话，看起来是要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其实也是给自己族人留一个向上晋升的开口，等你用得顺手了，难不成还真不给人家奖励不成？说不定到时备胎转正，就真的成为追随者了。”VT14道。

“嘿~你就那么肯定我这么好打发？”徐牧被VT14的分析搞得有点叛逆，不由得反驳道。

VT14闻言，首次用颜文字投影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八岁玩《火焰纹章》，明明是剧情杀，为了救回那个掩护自己逃走的下属NPC，疯狂使用S/L大法，结果搞得电脑崩溃。”

“十二岁玩《仙剑一》，因为用系统给的新手木剑用出了感情，结果愣是用小木剑打到了最后一关BOSS……”

“十四岁玩《三国群英传》，为了达成全武将收藏，把不肯投降的战败武将抓了放，放了抓，最高纪录是一晚上为了降服赵云抓了十二次……”

VT14在那里好整以暇地说出徐牧的黑历史，而随着VT14不停抛出黑料，徐牧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绿，到最后干脆发出一声败犬般的哀嚎：“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

气急败坏地关闭了光幕，徐牧收回心神，看向外面，发现菲尼克丝正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

大概意识到自己因为太激动可能表露出一些失态，徐牧咳嗽一声，没好气道：“行了，我知道了，没有别的条件了吧，没有就签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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