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林儿手放到慕戎的脉搏上，起先还是若无其事，随后眉头越皱越深。

“圣主大人，少教主他这是……”皮林儿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少教主这段时间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且原本他的情绪就不稳定。”

“啪！”容洛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难道是忘了小徒弟是怎么过来的了，他明明知道她有痴傻的毛病，为什么还要非与他怄气？骗了就骗了他还能害自己不成。

“圣主大人！”众人被容洛这一巴掌惊到，刷刷跪了一地。

“他会不会……”容洛迟疑道：“变回那副痴傻的样子？”

“应该是不会。”皮林儿摇了摇头，还没等容洛松口气，只听他又道：“只怕必痴傻更严重。”

容洛心中一禀，颤声问道：“他会怎样？”

“属下没见过此等病例，只是在古医书上有说，患此症者会残害自己，引诱自己自杀自虐或者虐杀别人，圣教先前有此病着者都被……都被……”看着圣主大人的神情，皮林儿有点不敢说出口。

“都被什么了？”容洛语气冰冷。

“都被送了断肠散。”皮林儿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容洛眼中满是杀意，“若是少教主醒来恢复正常，今日之话不可让少教主知晓。”

慕戎在别人手上被弄傻了，自己救了他却把他变成了精神病，不说便不说，他为何要逼迫与他。

今日是有护身玉佩护着，若是没有了那护身玉佩呢，小徒弟是不是会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死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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