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不开…”她早就猜到结果了,但刘鸹让试,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用腰劲横刺,换这把。”刘鸹将刺荆递给鸢尾花,换下她的小刀。
“啊…切开了。”鸢尾花自然如刘鸹所说,站起身来狠狠推进生肉,原本对她来说坚如钢铁的绳索,此时却如泥腐。
呲啦一声,绳套和生肉一同被攻破。
“选择适合自己的攻击方式才算攻击,还有动作,你的力量太弱,全身一起推刀才行,还有高抬手不适合你,要是途中被人抓住手,那就等着被欺凌吧。”刘鸹对几个动作进行示范,牵动着鸢尾花的肢体,让她感受各种方式的不同。
在刘鸹面前更显娇弱的她,此时更是被引得四处跌跛,无力反抗。
“你的能力…想必也不会记得什么。”作为一名精灵贵族,那么就肯定也是一位强大的法师或者德鲁伊,不然也该有一身强大的血脉之力作为支撑,但此时,怎么看鸢尾花都不像那么有底气的样子。
毕竟就连身为英灵之魂的刘鸹,也是对英灵的能力狗屁不通。
“还有偷盗技巧,虽然我不建议你去行窃,但终归是一门活路,你刚才为什么偷那佣兵,有什么理由?”刘鸹想起鸢尾花当时的行为,那可不是明智之举。
“…之前我看见他偷偷掐死了村里小孩的狗,算理由吗?”鸢尾花何尝不知,自己无论如何不该偷窃,但既然刘鸹问起,还是要说出个理由的。
“对于兜里的财物,这理由够了。”刘鸹的观念中,窃贼之由和偷盗的影响,都是有所联系的。
杀人放火,偷其性命不为过,欺人害命,毁身夺肢也可为,欺男霸女,抄家毁铺无对错。
而这走街串巷的混混人物,搜个身就差不多了,算是个惩戒。
二人从酒馆的后门绕回村庄中心,那几名佣兵依旧还在原地讨嫌,活像个流氓。
佣兵们总是这样,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夫和平民,就逞凶斗狠,欺软怕硬的杂碎罢了。
“看好。”刘鸹拍了拍鸢尾花的肩膀,示意她盯准自己的行径和手法。
抄起一块不小的圆石,正好握紧于手心,刘鸹正对着佣兵,背缠交手。
脚下不停,直奔佣兵一侧,顺手劲腕一抖,将石块掷进寻常一家人的鸡圈中,正巧母鸡们的蛋刚刚落地,这“陨石”如同灾难般天降,惊的它们咯咯直叫。
“鸡圈里有人辱鸡啊!”随着鸡叫响起,刘鸹满口惊叹的语气,好像煞有其事一般。
那佣兵自然不例外,随着人群冲向鸡圈,此等奇事怎会有人不好奇?
刘鸹顺着那佣兵跑来的方向,急促前行。
掐算着时间,以腰肩冲撞那佣兵,引得他连连回头,想看看是谁竟对鸡的屈辱不好奇,但却在人群中再无音讯。
“成了,看懂了吗?”刘鸹手中握着什么,回到鸢尾花面前。
“吸引目光和注意力,假动作掩盖手法?”那少女有目标观察,自然是异于常人,算是看懂了些许。
刘鸹手中自然是佣兵的钱袋,这对那佣兵来说无比宝贝的珍贵玩意,也曾在他的怀中待过数年,而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刘鸹手中。
“差不多吧,这是最基础的,你要学的还有很多,把这个丢在鸡圈主人家的门里,这是必要的,不要波及他人,记住,只要你还不想做一个彻头彻尾的贼,那就讲些义气。”刘鸹从中拿出几枚银币,交于鸢尾花手中,这是给鸡圈主人的补偿,对于他来说,这一步必不可少。
钱袋中的钱不多,并且与当初白马城外顾问任务中的福克斯掉落一样,无法直接使用。
又顺手的,将钱袋塞进刚好转身的鸢尾花的腰带里,只不过这次没用手法,被她感觉到了。
那惊恐的眼神先是回头看了眼刘鸹,又看了眼有触觉的下身,发现是钱袋,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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