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我也忘记那是多少年前了,我在语岁镇旁的林中苏醒,口干舌燥意识模糊,被语岁镇的大婶捡到带回镇子留宿,发现失忆后定居语岁镇,之后我学会了些唱法和舞蹈,以此为生。”女性精灵顺口应付道,这种解释她进行过无数次,基本能聊起来时,是个人都要重复一遍。
“…如果我没看错,你是黑暗精灵的混血,发色眸色和耳朵长度都是黑暗精灵特有的,但肤色还算白皙,也不怕阳光,姓名之类的还记得吗?一点就行。”刘鸹围着女精灵贵族,上下打量,分析道。
女精灵听着刘鸹头头是道的说辞,兴奋的道:“我隐约记得虫语者三个字,好像是姓氏,但现在我叫鸢尾花,镇民们起的,还有黑暗精灵是什么?”
鸢尾花么,想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这长相和发色,的确还算契合。
“虫语者…月之群森,但不可能啊,虫语者不应该有贵族。”刘鸹自言自语的道。
虫语者他自然知道,的确是精灵中的一个种族,生活于月之群森外围,血统和一般平民无二般差别,根本不可能是精灵贵族。
“你还好吧?”鸢尾花见刘鸹精神涣散,试着呼唤道。
“没事,黑暗精灵是早期精灵分裂时期掌握了独特魔法的种族,被其他精灵种族排斥,后来精灵纪元结束,被迫撇下成见重新归入精灵族群。”刘鸹被鸢尾花唤醒,给她解释道。
鸢尾花听罢也就不再询问,三个字里有两个字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根本无法理解。
“你既然能做舞女,为什么出来行窃?”这种时候,证据的合理化才能推动事情进度。
一提起这个,鸢尾花就有些失落,苦笑的道:“前一段时间,语岁镇中的上一任牧师神秘失踪,有些目击者声称看到他们染上顽疾,镇民们认为这是女巫干的,我恰巧触碰到现任牧师的手杖,那上面发出的光让镇民们觉得我就是罪魁祸首的女巫,想要烧死我。”
“无奈之下我逃出语岁镇,发现再不能在人群的目光之下正常生存,钱花光后做起盗贼,今天是我第一次尝试,就被你打断了。”她越说越委屈,不懂为何生活十数年的小镇突然就要夺她的性命。
“他们是凡人,一群只会有事没事烧女巫的无知者。”白马城领土的居民为何没有整日张口闭口讨伐女巫?因为他们生活在一个相对能够了解真相的地方。
白马城的教会势力在伊兰姆事件后就已经被逐渐排除,再没有对平民们洗脑教义的机会。
而相对补偿的,是白马城每年花费重金聘请外来牧师,同样就职在白马城大教堂中,但在被规定上,不可随意传教和发展信徒。
亚伦拜访的白马城大教堂中的牧师,正是被聘请的外来牧师。
最讽刺的是什么?女巫男巫都是天生的异能者,他们不同于巫师魔法师,却要因为天生的能力而被人追杀,终日隐居。
实际上一开始,魔法师巫师咒术师们也是教会追杀的对象,但被几个地狱业火、灵魂法力风暴、凛冬冰雨之类的大型魔法差点灭了教廷,就老实了不少。
这也得益于魔法师巫师咒术师们都是有组织的,是一个外力不可轻易摧毁的同盟,一旦出现刻意欺辱他们的现象,就会倾巢出动进行剿灭。
而男巫和女巫们,他们能力各异,甚至有些人根本无法战斗,只是能帮助小花小草生长的无害者,根本就无法组建一个能够自保的组织。
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头铁搞什么协会同盟,只会被教会一网打尽。
“如果你不介意,跟我走吧,有机会我带你回月之群森认亲。”刘鸹终于说到点子上,这才是他的目的。
“没什么可介意的。”鸢尾花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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