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剑盾那可一个比一个能屈能伸,该屈了四处奔逃,恢复体力也为调整地形,能伸了那可真是像条疯狗一样,盾牌都往人脸上砸,讲究一个变通和脏。
潇洒哥像个减肥中的胖哥一样,抖动着身上的肉,满脸通红的高举直剑,准备重重砍下,很明显已经恼羞成怒了。
刘鸹看准了潇洒哥的步子,回身漫步,丝毫不理会身后的危机,只是他人有所不知,其双耳依旧在关注着潇洒哥的动向。
五步,四步,三步,两步,一。
刘鸹左后撤步,右手瞬间扬起,正巧那直剑已经落下,便以匕首的刀柄重击直剑的侧刃。
那直剑就像被抛弃的垃圾,飞出数米。
刘鸹抓住左手一擒,抓住潇洒哥的左臂往前一带,说道:“剑都握不稳,还学别人决斗。”
处决生效,匕首刺进潇洒哥的脊梁,这会让他产生至少两秒的僵直,刘鸹不连击,就连刀也不拔,任由它在肥仔的体内多待些时间。
潇洒哥站起身来,满脸怒不可遏的喘着粗气,气急败坏的道:“臭猴子!你以为你玩游戏厉害很了不起?!看我发动水军搞你!”
“别别别,我再让你一把刀。”刘鸹满口惊恐的语气,虽然脸上的表情也是如此,但毕竟燃魂骑士的外观让他的脸漏不出来,只是配合语言的变动罢了。
刘鸹展示着空无一物的双手,拿出另一把匕首,示意自己只用这一把。
那潇洒哥眼角抽搐,呼吸逐渐急促,要看就要脑溢血命丧当场,却还是缓和自己的呼吸,冷静下来。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我认输。”该说不说,这潇洒哥的性子还真是值得称道,说他直爽吧,却又憨批的不行,说他大大咧咧吧,却因为两句口舌之争算计到现在,奇怪的人。
说罢,便拖动一身的伤,跌跌撞撞的想要回到营地里面。
只是刘鸹这人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了,他可不能让潇洒哥说算了那就算了。
又见那飞刀寒光乍现,稳稳的扎根在那潇洒哥的后脑,也是刘鸹所为。
“别走啊!你这不知好歹獐头鼠目的假侏儒,三番五次登鼻子赛脸给脸不要,不入流的东西带条母犬就以为自己是二郎神下凡不成?你那第三只眼是跟你的脑子和半条腿留在令堂的肚子里了吗!”刘鸹从那飞刀开始,就已经将潇洒哥引的回头,而后更是指着鼻子叫骂。
当然,刘鸹对侏儒们没有任何看法,先天有缺陷却又乐观面对世界,多么美好而又令人敬佩的一群人。
潇洒哥牙都快咬碎了,他不知道怎么还嘴,他知道今天的事是他不对,可就是气不过,一时上头才致此结果。
“说不出话是吗?靠着当一畸形的戏子博人一笑谋生的你!凭什么敢把这些当作优越?当作光荣?”刘鸹依旧没有停下,他想试试把潇洒哥引出来。
同样的,刘鸹对主播也没什么看法,正常谋生罢了,这里只是为了逞口头之快要羞辱那潇洒哥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带着满目的热泪,潇洒哥提剑冲向手无寸铁的刘鸹。
他脑海中已经不剩下什么思路,只是想赶紧了结这一切,他再也不想听刘鸹说出一个字。
“对,就这样,来!”刘鸹像个斗牛士那样。
那潇洒哥别说砍到了,他甚至连刘鸹都没碰到,就跌倒在地,只因为眼泪挡住了视野。
他趴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趴着。
“哎,你太让人失望了,但无能也不是你的错,那就这样吧。”刘鸹蹲在潇洒哥身前,温柔的道。
只见潇洒哥听完这番话,默默爬起身来,举起自己的直剑,疯狂刺入自己的心脏,将那血条生生磨光,而后躺倒在地,再无他话。
“啧,有够脆弱的。”刘鸹不满的道。
刘鸹希望潇洒哥日后每次横行霸道,都能想起曾被自己支配的恐惧,以此告诫他。
旁边的观众汗颜,这真不是潇洒哥脆弱,但可恨之人不值得可怜,本来就是他行恶在先,活该罢了。
潇洒哥半天也不见复活,不知是做什么去了,刘鸹也就不再等待,自顾自的输出怪物去了。
“我龙哥呢?”不知何时,那潇洒哥的几个小弟竟又赶了回来。
刘鸹一箭一个,就跟把杯子里的水倒掉一样,将他们一一射杀,可怜这几个老哥,跑了一夜的地图,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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