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拿到酒席上面观看的时候,就看见那纪剑鞘上面用青帯缠着,上面红铜用阳文写着“天阳”两个字。宝剑的手柄上面又挂着蝴蝶结,剑鞘是用蛇皮做的,上面写着几个字,张三丰就把那把宝剑从剑鞘里面抽出一点来给徐公子看看,徐公子靠近一看,只觉得那把宝剑寒气逼人,让人毛发直竖,不禁浑身打了个寒战,看那剑锋的时候,有三指宽,一指厚,剑身好像是镜面一样明亮。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汪银水,照的徐公子脸色发青,宝剑带剑鞘一共重十一斤,长一点三米。徐公子问张三丰:“干爹,您这把宝剑是从那里买来的?”张三丰一听呵呵大笑:“要上那里去买这把宝剑,这是从老夫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这把宝剑真的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我祖上随汉武大帝征伐匈奴,一直杀到大漠以北,不知道杀了多少匈奴人!这把剑随着我祖上解甲归田后,每逢阴天或者雨天,它就发出声音。
我小时候听爷爷说起,有时候到了晚上,隐隐约约在那剑下能看到那人影站着,但上前近看是的时候又没有了,但我是没有亲眼看见,我这个女儿张秋水,就是把它当做布娃娃一样,把它放在闺房的床上,晚上就陪着那宝剑睡觉,今天是因为那宝剑的剑鞘有些磨损,那去修理好了,刚刚才挂在客厅的墙上面的。”
徐公子一时间来了酒兴,对张秋水说:“妹妹,你既然这样喜欢它,那想必剑法很好了,就请你舞剑助兴如何?”张秋水笑着说:“刀剑都是杀人的兵器,有什么好看的?”徐公子嘻嘻笑着说:“好妹妹,不要拒绝哥哥我的要求。”张三丰在旁边插话:“我的乖女儿,既然是你干哥哥这样说,那你就舞了这一次吧。”张秋水被父亲张三丰催促得不行,只好站起身来,又卷起了袖子,到大厅外面走下了台阶,就开始挥舞起了宝剑。那花花公子一直盯着张秋水舞剑,并且又是喝彩,又是鼓掌。张秋水舞剑完毕,就把宝剑插入剑鞘。交给丫鬟放在绣楼上面,放下了袖子,然后去就座了。徐公子说:“真是舞剑舞得好!”张三丰笑着说:“还是小女献丑了。”当时他们又喝了几杯酒。酒过三巡,张三丰又带领徐公子去亭子周围看了看,都是些湖泊、假山、花草树木之类的人工风景,邮编是七拐八弯的游廊。后来天色已晚,徐公子就向干爹张三丰告辞回家了。
从此以后,那花花公子是色心不死,天天到干爹张三丰家里来,又经常送些女子穿的衣服,首饰给干妹妹张秋水,美酒佳肴给干爹张三丰,而张三丰、张秋水也是来者不拒,就是陪着他,不去干别的事情了,也不叫女儿张秋水回避,而徐公子有时候就借口说天色已晚,要求留在陈府住宿,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也是没有拒绝,安排他睡在客房中,那张秋水也就是和他像亲兄妹一样看待,很少笑脸相迎,那徐公子看见张秋水长得美丽娇艳,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但是又碍于干爹张三丰夹在中间。
有时候徐公子故意说一些言语来挑拨,张三丰一边偷看女儿张秋水的脸色,一边又用闲言闲语给支支吾吾过去了,那张秋水就记住她父亲吩咐的话,强行压住心头怒火而不发作。徐公子看暂时没有希望,就催促大将军府的家丁去求亲,大将军府的家丁多人是你推我,我推你,只是请徐公子多多宽限几天就好,这样子,不知不觉中,日子已经过去了八九天了。张三丰对女儿张秋水说:“我修炼那五雷天心大法已经有七八成火候了,那家伙也没有来说清楚求婚的事情,这样更好。等在过去几天,我练成了五雷天心大法,我们就全家偷偷地搬出南京城!”张秋水说:“孩儿我巴不得离开的那一天快点到来,我实在是受不了那家伙的纠缠就要发火了。”
张三丰连忙安慰张秋水说:“好孩子,等再过这么几天,你要是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找借口说身体不适,就去绣楼闺房里面回避就是了。”
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正在说话的时候,那徐公子又不请自来了。张三丰就把他们接了进来,那花花公子手里拿着一块和田玉和一颗珍珠,说:“这一块和田玉和一颗珍珠是送给妹妹添装扮的。”张三丰只好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又让徐公子破费呢。”徐公子说:“这不过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干爹和妹妹万勿推辞。”张三丰推辞不过,就叫张秋水道谢收了下来。
徐公子说:“都是自家兄妹,那还谢什么谢?”那一天,大家又是有说有笑的,少不了又是吃酒吃菜。等大家刚刚喝了一会儿,那看门的老头进来禀告说:“外面来了张老爷,说是要和老爷告辞,已经请到了前屋。”张三丰说:“我知道了,你先去打个招呼,我马上出来!”张三丰连忙换了一件蓝色的绣着八卦阴阳的图案的道袍穿上,对张秋水、徐公子说:“你们两个人先喝着酒,我去会客去去就来。”又转身对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你要小心伺候着,不要离开小姐的身边!”张三丰交代完毕,就离开了大厅走了出去。
那花花公子徐立老早就把玉仙观被张秋水当众痛打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不把张秋水当成是母老虎,反倒是当成了一个柔弱的女子,一看那干爹张三丰走了,就放心大胆地只管色眯眯的盯着张秋水看,那张秋水被他看得多了,也就笑了,一边把头给低下了,那花花公子一看张秋水笑了,就马上弄得是神魂颠倒,就连骨头也酥麻了,一时间是色胆包天,就用左脚在酒桌子底下伸了过去去够那张秋水的脚,但是那八仙桌子很大,那张秋水的那双脚又缩在那椅子边上,硬是够不着。
那徐公子一计不成是又生一计,说:“好妹妹,我们去那边的假山洞里玩耍如何?”张秋水回答说:“那假山洞里面我已经去过了好多次了,也不过如此,有什么好看的,哥哥要是想看就自己去好了。”徐公子不甘心:“听说你们的箭园很好看,哥哥我从来没有去看过,现在就请妹妹带我去看看如何。”
张秋水不答应:“我们还是等老爸来了,再一起去箭园玩耍,如何?”那花花公子还是色心不死:就对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这酒已经凉了,你去把酒壶里的酒烫烫好再拿过来。”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摸摸酒壶说:“这酒壶里的酒还是热的,哪里用得着再去烧开?”就不肯去。
徐公子说:“好妹妹,你的酒冷了,我给你换!”徐公子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张秋水面前酒杯里面喝剩下的酒去抢过来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去张秋水的贴身丫鬟手里面夺过来那酒壶,哗哗哗的满满的倒上了一杯,然后先让自己尝了尝,再用双手捧给张秋水:“好妹妹,哥哥现在给你喂这杯热酒。”花花公子万万没有想到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早就坐不住了,又被花花公子这么一调戏,哪里还能够在忍得下去,马上就霍地站起身来,凤眼一瞪,那双耳已经赤红了,恨不得再像那玉仙观一样把他痛打一顿,但是心里又想起了父亲张三丰的事前安排和父亲正在修炼五雷天心大法的法事即将修炼完成。只好强行压下心头怒火,走到那大厅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低下头去默默地不做声。那花花公子虽然好色,但是也不是傻子,知道事情进展的不顺利,也就觉得没趣,只好自顾自的喝酒了。
那张三丰刚刚送走了客人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后院的大厅,就是怕出事情,等他赶到后院的大厅,看见女儿张秋水坐在那大厅外面的椅子上,而那徐立公子在后院的大厅独自喝闷酒,这才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那花花公子看见张三丰回来了,就站起身来:“干爹请坐!”那张三丰暂时不去理他,问女儿张秋水:“我的女儿,为什么不去陪你哥哥喝酒,却坐在大厅外面的椅子上面?我们和徐公子已经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像在玉仙观里面一样让我的干儿子难堪了。”那张秋水是又羞又恼,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那徐哥哥要和我喝交杯酒,我不愿意,所以才让开的!”张秋水话一说完就仍然回到了大厅的酒桌傍边坐下了。
张秋水说:“老爸,徐哥哥说和我到那边的箭园里面去玩耍。”张三丰说:“那好啊,我们何不现在就把酒桌上的酒菜移到箭园里面去?”于是张三丰等三人就站了起来,正当这时候,就看见看门的老头前来禀报:“徐大将军幕府里面已经派人来叫徐公子赶快回家,说是有要紧的事情禀报。”张三丰连忙说:“既然徐大将军找徐公子有事情,那么徐公子就就快点回去吧,那箭园里面的桃花还没有凋谢,请徐公子改日再见。”徐公子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孩儿就不喝酒了,我们下次再见,妹妹我走了。”
张三丰送了花花公子后回来就问女儿:“刚才那家伙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或者花言巧语的说了什么?”张秋水回答说:“就凭他一个人还不敢对我怎么样?倒是家里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老爸去陪他大半天的?”张三丰回答说:“就是到郑州去的那张先生,我托他带信,我的女儿,要是那花花公子贼心不死,改日再来,你还是回避好了,我就用话来应付他。”
那徐公子回徐达幕府以后,向父亲汇报了到张三丰家里的经过,就把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叫过来:“我这是愁死了。”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问徐公子:“公子这是怎么了?”徐公子回答说:“这这这,怎么说呢?你们几个倒是替我出出主意,那张三丰这个老东西要是一干二净地回绝了我,我倒是就此对张秋水死了心,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天,就只让我干瞪眼,可以看但是不可以动张秋水,我没有办法,只好和家里的妻妾睡,这可如何是好?”
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连忙回答徐公子:“徐公子息怒。并不是我们二人不用心,只是这种事情,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放长线钓大鱼。现在既然徐公子都这样子等不及了,我们这就去上门提亲,保管马到成功!”徐公子听了心里面很高兴:“好啊,也不负我平时待你们不薄。”那徐公子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内急,于是就跑到里面上厕所去了。
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很快就跑到了张三丰的家里来。与张三丰相见。张三丰问他们:“你们是徐府的家丁,今天来这里有何贵干?”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说:“我们已经很多日子没有见面了,今天来呢,一来是问候陈大人的,这二来呢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陈管带商量。”
张三丰装作不明白就问他们:“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那几个徐府的家丁说:“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现在我们想替您女儿说一门亲事,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张三丰还是装作不明白笑着说:“感谢你们说媒,想必你们说的人家肯定不错,不知道是哪一家要娶我女儿?”徐府的家丁说:“请陈管带猜猜看是哪一家?”张三丰故意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那就让我猜猜看,难道是我那个干儿子徐公子?”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听都开怀大笑:“您老人家真是在世的活神仙,就是这门亲事,是徐公子派我们来上门提亲的。”张三丰眉头一皱:“我听说徐公子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一大一小,还要娶我女儿干什么?”
一个徐府的家丁说:“陈管带您听我说,我们家的徐公子虽然有了一大一小两个老婆,但是都还没有给徐家生下一个男孩,所以我们都很着急,那日在玉仙观看见令爱张秋水,徐公子是一见倾心,因此希望能娶了令爱张秋水,也好给徐家传宗接代!”
张三丰一听只好借故推辞:“实不相瞒你们几位了,这门亲事老夫倒是很愿意,但是徐大将军位高权重,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因此实在是高攀不起啊。”一个徐府的家丁说:“陈大人不要这样说,我们家徐达大将军和陈大人是师徒关系,推心置腹,徐公子又是陈大人的干儿子,因此怎么能用贫富贵贱来决定婚姻大事!现在只要陈大人答应,徐大将军那里哪会不高兴的呢?”
张三丰低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既然几位都怎么说了,还是感谢几位了,但是老夫我还是有三点要求,还请徐大将军答应,如果徐大将军要是答应了,别说是一个女儿张秋水,就算是十个女儿,我也是双手奉上,但如果是有一件事情徐大将军不肯答应,那就休怪陈某无情,就是不肯答应。”徐府的家丁一起问张三丰:“请问是哪三点要求?”张三丰说:“我知道徐公子是徐家的独生子,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这第一件事情就是徐公子既然愿意做我女婿,那就要他把我当成是亲爸爸一样看待,我的后半生养老就得靠徐公子了。”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回答:“这件事情并不难办。”“这第二件事情,小女虽然从来没有去过徐大将军府,但听说徐公子就要当官了,那就等徐公子当官了后,再把诰命夫人的名分给我女儿,最好是大明皇帝下圣旨赐婚。这第三件事情,我正在修道,喜欢清静无为,徐大将军幕府的那个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必须送给我居住。别人无事不得骚扰,这三件事情,如果有一件事情办不到的话,就再也不要提这门亲事了!”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子后说:“这件事情我们不能自作主张,还要等我们回去禀告徐大将军和徐公子后在给陈大人回复。”于是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就告辞了。张三丰说:“不送!”等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到了徐大将军幕府,对徐公子说了,那花花公子高兴的恨不得打滚,于是就对他们说:“这好办,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我这里是答应了,只是父亲那里还不知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在这里是越想越不高兴。”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就问徐公子:“什么事情让徐公子不高兴?”
徐公子回答说:“那个母老虎的脸上就好像是抹了冰霜一样,对我是冷若冰霜,在玉仙观里面更是凶巴巴的,就怕她进了门也是这副德性!”徐府的张家丁说:“不是这样的,徐公子您是不晓得,她是清白的小家碧玉,哪里肯低三下四的迎合您,等到她和您做了合法的夫妻,那就是您的女人了,那就不一样了,徐公子,女人还是像她那样稳重的好!”徐公子接受了张家丁的观点,带着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去禀告了父亲徐达大将军,徐达大将军说:“前面那两件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张三丰师傅,只是他要我的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就先去表面上答应了他,等娶了他女儿我们在商量。”徐公子一听欣喜若狂,就叫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去回报张三丰,“就让干爹亲自挑选黄道吉日好了,我在这里静候佳音!”花花公子这样说。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去了很久。
徐公子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才看见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大将军府。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来说:“您那门亲事已经谈妥了,那陈大人说:这结婚的日子太迟了,就怕夏天到了,天气炎热,这结婚的日子太早了,他又要赶着采购一些女儿的嫁妆,怕是来不及,那就不早不晚,选定在四月初八下聘礼,十五结婚。”
徐达大将军一听就说:“这样很好,我们徐府还是你们几个最会办事情。”于是就摆了酒席,谢谢张三、李四这两个徐府的家丁的做媒,又叫徐公子陪他们喝酒直到半夜,然后就派人送他们回家。
先不说那李四,就说那张三是喝的大醉,等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才坐下没有多久,家里的佣人就来通知他:“大老爷回来了,已经到了门口了。”张三一听,不顾自己可能酒精中毒,马上站了起来:“快请我大哥进来说话。”原来那张三家里面排行老二,他还有个哥哥叫张静。这个人智商高,诡计百出,又熟悉孙子兵法,很多的军中事情,他也了解,只是他居心不良,心术不正,一味地给徐家父子为虎作伥。
凡是徐家父子想做为非作歹的事情都会找他事先商量,但是凡是按照他的建议去做,都没有失败过,因此他深得徐达大将军、徐公子的器重,徐达提拔他做军中校尉等小吏职务。他都推辞不就,就在徐达幕府里面做事情,徐达也舍不得他离开。在南京城里面,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厉害,他是恶名远扬。那天张静来弟弟张三家里面串门,当晚两兄弟见了面,张静问他弟弟张三:“这些天徐大将军府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张三回答说:“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情,就是我今天给大将军的公子物色了一个姑娘,还是一帆风顺,已经快要弄到手了,因此,大将军父子两今天请我们吃饭。”
张静又问他弟弟张三:“那是谁家的姑娘?”张三就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和徐公子之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张静听了以后又低头想了一下,就摇摇头说:“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这件事情这么顺利,这其中必然有诈,这是张三丰的计谋!”张三也想了一会儿:“这是什么计谋,难道是张三丰叫他女儿张秋水害徐公子?这不可能吧?”张静说:“张三丰叫他女儿张秋水害徐公子这当然不可能,
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也不过是想唱空城计,然后远走高飞罢了,你们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空欢喜一场,最后让别人耻笑罢了。就等我明天回徐达大将军府复命的时候,去戳穿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的骗局,然后再想个办法,让他们插翅难飞,你今天是喝醉了,就去睡吧,等到了明天我再和你说我的计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详谈。
等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张三就问哥哥张静:“哥哥昨天晚上是怎么知道那张三丰是使诈?”张静回答说:“这件事情本来就很蹊跷,所以不难知道。我们都认识张三丰这个人,他平时为人厚道,很多小事情都让着别人,但是自己却深藏不露,暗藏心机,他从不乱交朋友,平日里又沉默寡言,徐大将军是那样的器重、抬举他,他还是推三阻四的。用三件事情来刁难徐大将军。甚至有人说他是徐大将军的好朋友的时候,他脸上流露出了难堪的神情,事到如今,他又怎么肯把他的独生女儿嫁给徐大将军的儿子。何况是做给三房的小妾。听说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是人长得很好看,又有一些武功,那一天你们都在玉仙观是亲眼所见,吃了她的苦头。
听说张三丰把他宝贝女儿张秋水视为掌上明珠,南京城里面有多少做官或者经商的权贵正儿八经地向张三丰提亲,他都没有答应,那徐公子是南京城里面有名的浪荡公子,人称花花太岁,恶名远扬,几乎是无人不晓,为何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却蹊跷地看上了徐公子,你们一去说媒,他们就答应得如此爽快?就算是那为何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看上了徐大将军的权势地位。
那么为什么不很早就主动上门结亲?反倒是在玉仙观里面打了徐公子之后,两家的关系是越发的亲密,难道是两个好汉不打不相识?这分明就是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看见徐大将军手握兵权,所以担心一旦拒绝就会招致徐达俩父子的寻隙报复,于是就假装表面上是有田间的答应了,但是实际上这只是缓兵之计,暗地里却准备着潜逃的计划和准备。向徐大将军父子谈这个条件那个条件,以防备我们对他们产生了疑心,只是有一件事情他做得不老道,既然如此,那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他们早就该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一直拖延着不肯马上走。”
张三听了哥哥张静的一番话,就好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连忙问哥哥张静:“哥哥,你用什么计划来阻止他们远走高飞?”张静对弟弟张三微微一笑:“你们就放心好了,只要按照我的计谋办事情就不会让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他们金蝉脱壳之计谋得逞!”
张静、张三兄弟二人早上梳洗完毕,又用过了早饭,就一起去徐达大将军府里面,张静见到了徐达大将军后,先把外地出差的公务给汇报了,徐达大将军当然是又当着大家的面夸奖了张静一顿。过了一会儿,徐公子也进入了大厅,当然也是相见了,一起坐了下来。张静说:“恭喜徐公子,又定下了一门亲事,将来又要娶了一位美女。”徐公子说:“同喜,你一定是从你弟弟那里听说的,我还没有告诉你呢。有劳你弟弟费心了,等下个月的初八、十五,还要麻烦张静兄弟多多帮忙了。”张静说:“不是我多生事端,只是这件事情我正要禀告徐大将军,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的那门亲事,恐怕其中有诈?”那徐达大将军,徐立公子一起惊奇地问张静:“张静,为什么这件事情其中有诈?”张静回答说:“昨天我在弟弟家里听了弟弟说出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就猜到在不远的将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未必愿意把女儿嫁给徐公子。”
徐大将军奇怪地问他:“我和张三丰联姻,又没有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他们为何不心甘情愿?”张静回答说:“不是大将军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而是他们不识抬举。
张三丰那女儿张秋水不知道要养到什么时候?张家说媒不肯,李家上门提亲也不肯,而现在徐大将军家一说就肯了吗?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并不是贪图徐大将军的富贵,而是畏惧大将军的军权,不敢不答应!他要是有空子可以钻的话,他们早就逃走了,到时候到哪里去找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他们?所以必须提防他们逃婚,小人虽然是胡乱猜测,但是事情经常十有八九猜中的。”
徐公子还是难以置信:“张先生,您也太多虑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要是真的要走,还那一天不能走?还等着干什么?和我们大将军家结为姻亲,这是大明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们还会肯走吗?”张静严肃地对徐公子说:“徐公子不要太高估了自己。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很是狡猾,他们怎么肯那天在玉仙观里面和我们打了一架后就这样摆出低三下四的样子来,张三丰他们不走可能是另有内情,俗务缠身,但是早晚难以决定下来,现在不是我张某夸下海口,如果你们都肯听我的建议,那么保管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就是想离开南京城也是插翅难逃。”
徐达大将军听了张静的一番话,他是知道张静的办事能力的,已经开始有些相信了,于是看着儿子徐立说:“怎么样?我早就听说了你们和张秋水在玉仙观里面打架了,你还要袒护张秋水这个小贱人,骗我说耳朵是自己擦伤的,现在谎话被张先生给戳穿了,你还有什么话说?”那花花公子真是多情种子,还是涨红了脸在那里狡辩:“实在是没有在玉仙观里面打架,我碰了张秋水一下,于是张秋水就推了我一把。”徐达大将军说:“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娶妻心切,心甘情愿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就不管了。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了,张先生的话我们是不得不听的,如果万一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逃婚成功,那么我们大将军府将会成为全南京城的笑柄,甚至连大明皇帝、皇后都会知道,孙先生,你说说看,到底这事情应该怎么办?”张三说:“我哥哥说有锦囊妙计,就算他们是插了翅膀也难以飞出南京城。”
张静不慌不忙地说:“徐大将军,按照小人的看法,最好是趁着张三丰说要那大将军府里面的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的时候,就送给他们,同时劝他们把全家老小都接过来一起住,然后调拨专人伺候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好酒好菜地缠住他们,最后等到成亲入了洞房以后,我们就可以放心了。”
徐大将军说:“这计谋恐怕难以成功,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要是找借口推脱着不肯过来,难道要用武力把他们给抓过来?”张静回答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他们要是推脱找理由不来,那就说明他们心里头有鬼,既然这计谋没有成功,那么我还有一个二号计划,请徐大将军屏退左右。我想单独告诉大将军!”
徐大将军于是就身边的人除了徐公子、张氏兄弟以外都喝退了下去,现在屋子里面只有四个人。张静就悄悄地对徐大将军的耳朵说:“倒不如徐大将军叫人预先写好向朝廷递上一张告密的状子,就是诬陷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勾结太湖陈友谅贼寇,将要在南京城里面屠图谋不轨等内容,事先藏在怀里,如果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真的是好意做亲家,那么等张秋水和徐公子结婚洞房花烛夜之后就销毁了那张告密的状子。
不要让别人知道,这几天就派遣心腹家丁在张三丰他们家周围蹲点,轮流盯梢,不离开他们家附近,暗暗地提防着他们,如果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收拾行李要远走高飞,那么肯定是要逃婚了,就把他捉来审讯,这张告密的状子就是谋反的证据,看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父女二人还有什么话说?我们倒要看看他们父女二人到底是愿意成亲还是心甘情愿地认罪?”
徐公子在旁边是听的一清二楚,很开心地说:“这个计谋真是高明!”那徐大将军说:“还需要几个人来作证才行。”张三立刻自告奋勇地说:“我愿意做第一个证人!”徐公子又说:“张静、王五、牛皋、岳云、赵毅等等,都给他们写上去!”那张三肯定是急于立功,当场就开始打起了诬陷的状子草稿。上面原告是:张三、张静、王五、牛皋、岳云、赵毅等等。那状子草稿上面写着:张三丰秘密勾结太湖陈友谅水寇,胆大妄为相当内线,图谋不轨等等的词语。张静说:“那状子上面就六个人,有些少,还是在加几个吧!”于是又写了三个人上去,一共是九个原告。当时就定了稿,当时九个人都叫了过来,秘密地签了字,画了押。
那徐大将军把那诬陷的状子收好了,才叫了仆人们进来说:“叫王耀、魏景过来。”过了一会儿,王耀、魏景他们来了:“参见大将军。”那王耀、魏景二人是徐达大将军的心腹,徐达大将军对他们二人说:“现在就派你们二人带上将军府的三十个士兵在西大街陈家巷的张三丰家的前后左右秘密埋伏着,一天24小时轮流休息、吃饭、看守,只要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乔装打扮,收拾行李出门”就不要问他们是什么事情,干什么去,只管把他们抓住带来见我,我自有处置,如果怕人手不够,制服不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我还会加派人手给你们,但是你们做事情要机密,万万不可以打草惊蛇。
而如果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只是平常的样子出门,没有乔装打扮,收拾行李出门的话,那么你们也不要轻举妄动,只要等到过了四月十五,张秋水过了门,才可以回府交差,到那个时候,我会对你们重重有赏。”那王耀、魏景二人领命去了,张静又对徐公子说:“徐公子可以时不时的到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那里去走走,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徐公子立刻同意了:“我正要去呢。”
当天等众人离开以后,徐公子换了衣服,带了徐府的几个家丁,就去了张三丰家里。等到了张三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有许许多多的人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其中有木匠、锡匠等人在地上打造嫁妆。张三丰就双手叉腰在那里监督他们的工作,张三丰一看见徐公子来了,就连忙迎接进来。那徐公子一进门就拜:“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张三丰哈哈大笑,又摸了摸胡须,然后扶起徐公子,请入了内堂。徐公子进入里面后,就看见后院里面又有一些裁缝在那里赶着做张秋水的嫁衣,那张秋水正在对着铜镜化妆,一看见那花花公子来了,就一言不发地跑到楼上面的闺房去了,那徐公子叫了声:“娘子我来了!”那张秋水就当做是没有听见,自顾自地上楼了。
张三丰看见这情景,笑着解释说:“我女儿已经快要跟你结婚了,在这个时候新娘子应该是害羞的,贤婿也应该懂得回避。”徐公子听了笑着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了害羞,难道等到了下个月的十五就躲起来了?”张三丰、徐公子两人是对视开怀大笑,就连那几个裁缝、丫鬟、佣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当然,大多数人还是蒙在鼓里,张三丰对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快快去上茶来!”
张三丰和徐公子两人就坐了下来聊了一会儿,张三丰说:“贤婿,你前几天说是想去箭园里面去看看,今天老夫就陪你去看看如何?”徐公子回答说:“那就有劳岳父了。”于是两人一起起身,经过了走廊,来到了后院的箭园里面。一到了箭园,就看见一片桃花盛开,很好看,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箭道。
左手边是一条马路,马路的尽头拴着两匹马。这边居中的是三间箭厅,箭厅的前面是一座亭子,亭子里面摆放着一些桌椅,徐公子和张三丰走到箭厅前面,只看见中间的箭厅正中上方挂着一幅匾额,上面写着“我武惟扬”四个大字,两边是挂着一些字画,靠墙壁的地方放着三个弓箱,墙壁上面挂满了箭,又放着一座兵器架,上面插着十八般兵器,还有一座画着猛虎下山的屏风,面前摆着一张床,床上面是一张矮桌。徐公子和张三丰二人就去那张床上面坐了下来,看着那对面盛开的桃花。徐公子说:“这箭园虽然不是很宽,但是却很长!”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