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怎么推个门,也推不开?”杜宇泽不解地走上前问道:“在搞行为艺术?”
杨争向后退了几步,阴沉地说道:“少废话,你去试试!”
杜宇泽看了眼杨争微微泛红的额头,谨慎地伸手推了推大门,发现推不动大门,动用上双手,使出力气。
杨争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先前撞到大门他就觉得古怪了,之后更是用上自己三分的力气,要是寻常的门早就已经倒了。
“嗯?!”杜宇泽卯足了劲,口里发出牛叫声,结果医馆大门还是文丝未动,不禁喘着粗气,喊道:“来帮忙!”
这时,一位买完夜宵经过的学生,惊奇地望着两人在阴影下撅着屁股推着一堵墙壁,口里还发出闷哼声,情不自禁摇着头感叹道:“又是两个喝醉的,同行的同学咋就丢下他们两人呢?”
这位同学好心想要上前询问一番,轻声问道:“同学,需要帮忙么?”
“滚!”杜宇泽喘着粗气,扭头瞪大双眼吼道。
“得嘞!”同学看到杜宇泽狰狞的样子,中年模样也知他们不是学生,不想再多事的他急忙提着夜宵转身向学校跑去,“神经病!”
“他娘的,我就不相信连一扇门都对付不了!”杜宇泽再次使上几分力气。
而在墙的另一头,老道士一手提着拂尘顶在墙壁上,口里咀嚼着红枣,含糊不清道:“假象咯,都是假象啦!哈哈哈!”
原来将药材收进屋内时,老道士便察觉到两人,玩心又大发,布下一场假象,让杨争和杜宇泽两人将医馆一侧的墙壁误认为正门。
“噗!”老道士将咀嚼干净的枣核抬头吐出,翻出墙壁。
“噔!”老道士吐出的几颗枣核准确无误地砸在两人的头顶上,随后跌落到地上,滚了几十厘米才停下来。两人的视线也跟着枣核移动,等到在回头时发现自己面前的是堵墙时,面无表情地后退几步,四目看向对方,尴尬的气氛弥漫整个街道。
老道士感受墙另一头的力道消失后,缓缓地收回拂尘,眯着眼睛打着哈欠。
“要不,把先前那学生抓回来!”杨争默默地移开视线,厉声道。
“人早跑了,你上哪抓去?咱俩撅起屁股推墙的样子也早就让人看了去。”杜宇泽没好气地瞪了眼杨争,“我就说嘛,以我们两人先前使的力气,怎么说也得推开大门,更何况这堵墙也应该塌了。”
杨争挠了挠脸上细小的鳞甲,狰狞地笑道:“那么说里面的人不是寻常人了。桀桀,我会将他抽筋拔骨的!还没有人能这么戏弄我!”
杜宇泽则揉了揉太阳穴,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丸丢进自己的口中,感受到脑中的疼痛消去后才应声道:“别忘了陈建儒的命令,东西要紧。”
“放心,东西我会拿,人我也要收拾!”杨争厉声道。
“我这老人家可经不了你们俩大汉的折腾,何况我的药材更经不了你们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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