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未知的,即使是目前的结果,也是未知的。
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了我的同事们,我遭到了嘲笑,诚然,科学有了进展大部分都是使用在前,微观构造的反应细节往往是后期大量经验总结后产生的。
但我依然感觉恐惧,我并未因为嘲笑而泄气,我依然试图找出它自我复制的原因,可能是类似于遗传物质结构的变化,也可能是时间上的差距,但是一切似乎都是白费功夫,它的内部依然是不可探知的领域。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非常偶然,我试图用铅制培养皿,单独隔离一个样本用氮气进行培养,这是非常惰性的气体,且十分好获取。
我把这一些细胞封入铅制培养皿,放入了一个探测器,记录它的自我复制速率和数量曲线,我能清楚得在终端上看到这些变化,然后带到了实验总结会,这是我们研究员的集会,用来探讨下一步的实验计划。
除了我之外,恐怕没人会做这种实验。
我去得非常早,第一个到,连主任都没到,因为之前告诉他们我的担忧使我的风评变成了胆小鬼,这让我和他们有点疏远,但是我有我的个人实验态度。
实验会结束之后,我下意识得看了一眼终端,
惊人的发现,它的自我复制速率不再是一条雷打不动的直线!
而是一条耐人寻味的曲线!
这打破了我毫无进展的实验,但一个更让我恐惧的结论诞生了。
它很可能是因为人数的增多,而增长了繁殖的速度,并且在某一个人离开之后,速率下降为平均值。
这就像是它需要人类一样,而它以血肉为食,这是祭坛上的内容,这让我更加得急躁了。
我反复比对了进入探讨会时间段的录像,试图找出那个人,然后找出他身上的不同。
我确实找到了他,一个绝望的开始。
我们叫他诶尔洛夫,来自俄罗斯,一个高大的壮汉,确实是一个优秀的生物学家,但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因为我们都很优秀。
之后我就发现了他的特别,一次我潜入他的房间,安装了一个监控探头,我并不想正面接触未知源,特别是这种危险的东西的相关物品,哪怕是人。
我看到他居然连手套都不带,也不用铅制墙壁隔离,就像是喂鱼一样,把一块块不知道哪里来的血肉,一块块丢进一个大培养皿,培养那些细胞!
那些细胞很有规模了,已经组成了巴掌大的肉块,按照实验室里的那些血肉组织,应该具有相当的攻击性才对,可是此时眼前的那些血肉并没有攻击诶尔洛夫,反而十分自然得吞食了他手上的食物。
我并不认为我们的防护措施有对已知情况的不足之处,但是这是怎么做到的,一次意外?这不可能!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做了二手准备,即使这份录像同样遭到了同事们的否决,认为这是我过于恐惧的恶作剧。
我的二手准备被我放入了一个注射器,我动用了人脑的组织,这来自公司的一些黑货仓库。
灵感来自于同事对我的嘲讽,我认为,这些血肉迟早会产生自我意识,但是如果同样的组织产生了异样的思考结构,这就会产生冲突,就产生了一个可以和它本体对抗的一个物种。
万幸,我成功了,我甚至和它产生了交流,我告诉了这个小生物我是它的父亲,它的成长也和那些本体上的血肉格格不入,但是同样强大,它甚至可以辅助人体,作为一个内置意识帮助我战斗,而不对我的意识产生影响,它很温和,我把它放在我的口袋里,这让我在这个越来越气氛冰冷的地下研究所里有了安全感。
但是我恐怕来不及使用了,因为....
赫默医生一脸沉默,字迹到这里就断开了,把这份文档折叠,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内袋里。
随后开始做尸体上摸索起来,很快就在裤子袋里找到了一个注射器,以及一份逃脱用的地图。
打开地图,上面用鲜红色笔迹详细标注了各种实验成果,也就是生化兵器的关押仓库,以及绿色笔迹的逃离通路。
随后,赫默医生拧开了注射器盖子,里面是一只游动的白色小章鱼,只不过头部是人脑的样子,并没有眼睛的样子,但是对着赫默医生摇了摇触手。
赫默医生盖上了盖子,放进了口袋,地图已经到手,打算回去找杜远,逃离这个可怕的地下通路。
结果刚一出小仓库的门,就看到杜远半个身子探进了天花板的管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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