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吔?不是病、是伤?打电话不是说是病吗?”
嵋湖降落于那五层小楼的楼顶,仔细用法眼看了一下哥哥的伤情,“肋骨断了也不正下位,随便用绷带缠一下就算完事了?全身都是伤,看来这架打的不小。”伤情已经明了,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了。沉吟过后,嵋湖在神识的引导下,开始在夜空下浏览风景。
太阳岛是要去的,松花江正好顺路也要看看,至于教堂、古街的没什么看头,只是在上面扫一眼就行。
“咦?好东西,现在正好可用。”嵋湖忽然加快了速度,转瞬就降落在了一片森林里,片刻之后就又飞了起来,在松花江畔的无人之地当起来屠宰工,先是从储我袋里引出一个石盆开始放血,收起来血盆后,把猎物悬空挂起,开始剥皮取肉。边干边嘟囔着,”这可得小心点,弄破就可惜了。“实际上他完全是心理作用,这种熟的不能再熟的活,他怎么可能失手呢?
骨头有用、皮毛有用,肉更有用,内脏也不能浪费。他念道着,把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分门别类的放进了储物袋里,随后十分满意的自语道:“还算不错,没想到到此一逛还有碰到这样的好事。”
天色还早,嵋湖此时也无地可去,所以,那就是一个人的野炊了。
把刚进储物袋的肉拿出一大块,然后手一划,分割成薄薄的长方条,然后又把那些盐呀、胡椒、姜粉、大料等等的搞出一大堆置放于空中,这才施放道火,慢慢的炙烤起来。
一行双排,火也被他拉成了长条形。在那炙烤的滋滋声中,嵋湖悬空而卧,惬意的闻着肉香、喝着茶。
江水夹杂的冰块缓缓的向下流去,空旷而寒冷的原野静静的等待阳光的普照,而温暖如春的护罩内,嵋湖则开始幸福的享用这特别的早餐。果酒配肉,清香加浓香,热加热、再加辣,一时就让他吃的浑身冒汗,舒畅的不要不要的。
然后,当他吃饱喝足以后,深有遗憾的说道:“真是没意思呀!一个人实在是感觉没劲。”摇头叹息,然后飞到大道上,慢条斯理的向市区走去。
学院开饭时,嵋湖也晃荡到了哥哥住室的门外,象征性的问了下过往的同学,他敲响了二零三的门。
“来了。”随着话音,一时间门开人现,那人一手扶着打开的门,一手还在往向提裤子,“你找谁?”眼镜片后是一双疑惑和警惕的眼睛。
嵋湖从身上掏出一张哥哥的速描,举到对方的面前,说道:“我是夏京生的弟弟夏嵋湖,我是来找我哥哥的。”
开门人向屋里靠窗的上铺看了一眼,然后让开了门口,向自己的床铺走去。
屋里其他的人也许早已去上早自习或排队吃饭去了,除了这个开门的同学外,还有一个在哥哥的下铺整理床铺,一看就是个讲究的人,不仅被子叠的板板正正,就是床下的拖鞋、雨鞋、球鞋也放的整整齐齐,床边的茶瓶和脸盆擦洗的干干净净、摆放紧凑。
嵋湖客气的点头给两人打了招呼,然后把手中买的早餐放在窗下的公用书桌上,这才长身而起拍了下面朝里睡的哥哥。
哥哥没动。
这时,已经收拾停当的下铺同学站在床尾拍了两下床邦,大声的说道:“小京京,你弟弟来看你来了,别装死,快起来。”
哥哥不信,但还是在不情愿的嘟囔声中转过身来。
嵋湖看着已经睁开的眼睛,笑着说道:“打电话不是说得病了吗,怎么变伤兵了?”然后又戏弄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夏嵋湖,出生京城、长于小城,有个哥哥叫夏京生,有个姐姐叫戛燕茹,当然,父母的名字我也知道,但不能说。”说完这些,自己道是先笑出声来。
“你真的是嵋湖?”哥哥说着就要坐起,而嵋湖只是往上推了一把,让他斜靠在床头,这才肯定的给哥哥点点了,继续呈堂供词,“妈妈的接了你同学打过去的电话,知道你在这里生病了。本想着要请假来领你去看病的,但被我拦了下来,所以,我就代妈妈来伺候你了。”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当看到同室的两个同学出去后,他才继续说道:“本来我不想在这里多耽误你的学习的,但一看这情况,还真得多待两天了。不仅是你的伤,其它的事也要一並处理。”
哥哥认定了这就是自己那久未见面而已经长大的弟弟,他激动的伸手握住嵋湖的手,眼泪不由的像串线的珠子滚落下来,“你、你”哥哥泣不成声,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嵋湖用另外一只手拍拍哥哥的身上说:“这会什么都不说了。我给你买了饭,你先吃,吃完了咱们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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