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错了!”王烁呵呵直笑,“我娘的年纪,可比她大多了。”
那几位将军都闷头暗笑。
王忠嗣眉头一拧,这小子似乎话里有话?……可别再让他当着众人之面胡说八道了!
于是,王忠嗣还真就气乎乎的走上了前来。
出乎他的意料之下,王烁非但没有害怕也没有躲闪,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弄得王忠嗣一阵狐疑:这混小子,吃过熊心豹子胆了?
王烁满脸古怪表情的看着九仙媛,啧啧摇头,“果然天姿国色。我娘跟她比起来,还真是人老珠黄了啊!”
王忠嗣大怒,“孽子,还敢胡言乱语,看我不打断你两条腿!”
“父亲息怒!”王烁突然道,“无论打断我多少条腿,这都是小事。父亲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你怎会和九仙媛在一起?”
“你怕是活腻了?”王忠嗣眉头紧拧,双眼圆睁,“我还需要,向你解释?”
“哦,那就回家向母亲解释吧!”
“……”王忠嗣差点一下被呛得咳嗽起来,“孽子,你不要胡说八道!”
王烁两手一摊,“我可什么都没说!”
“……”王忠嗣极其无语的死瞪着王烁看了半晌,吐出一口闷气,正色说道:“为父巡视陇西,去了大斗军副使哥舒翰的家里作客。刚好,九仙媛受哥舒翰的夫人所邀前去打斋,祭奠哥舒翰的先父。昨日九仙媛收到飞鸽传书,说你来了玄清观胡闹。为父这便带着哥舒翰等人与九仙媛一同上山,特意前来收拾于你!——事实如此,有何不妥?”
“我记得,父亲似乎一直都心心念的想要拜访玄清观。刚好父亲到了陇西哥舒翰家中,九仙媛也就去了哥舒翰家里……”王烁摸着下巴,眨着眼睛,“啧啧,还真是天衣无缝啊!”
“你——大胆!”王忠嗣大怒,伸手要去拔刀!
“父亲且慢!”王烁连忙说道,“我绝对相信父亲高风亮节,清白无辜!……但是母亲大人,会相信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你!……你你!!”王忠嗣瞪大眼睛,气得脸皮都发起抖来,指着王烁,“孽子,你给我小心一点!你娘闹将起来,能把方圆八百里都翻个底朝天,还根本不讲任何道理!你回去之后切记不要胡说!绝对不许胡说,听到没有?!”
“是。”王烁非常听话的拱手一拜,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就实话实说,绝不添油加醋。”
“什么?!”王烁惊喝一声,一把拽住王烁的衣襟将他拖到身前,“不许说!”
“实话也不能说?那……那证明,真的有问题啊?!”王烁睁大眼睛,扭头瞟了瞟九仙媛,“惨了惨了,那女冠看起来比我的年纪还小。莫非我还要叫他一声……小娘?”
“孽子,还不闭嘴!”王忠嗣都要仰天长啸了,压低声音急道,“老子再说一遍,老子是第一次见到九仙媛,纯属偶遇!老子和她,一共还没说上三句话!老子……老子警告你,你要敢回去胡说八道,老子一定打断你四条腿!”
老子老子老子——看来是真急了!
王烁死死忍住没笑,说道:“父亲,你没事就要打断两条腿,现在还变本加厉,要打四条了。我就是一条蜈蚣,那也迟早会被你削成蚯蚓啊!”
“滚!!!”
王忠嗣真是气乐了,一把推开王烁,叉腰,摇头,拍额,大喘气!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白白胖胖,笑容如同弥勒佛的孔武汉子,走到了王忠嗣身边,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冒充?!”王忠嗣惊咦一声,“哥舒翰,你可得弄清楚了!”
王烁觉得有点意外,这个貌似人畜无害的家伙,居然就是哥舒翰?……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史书有载,这哥们上了战场可是生猛无比、杀人如麻!
哥舒翰对着王忠嗣抱拳一拜,“回禀大帅,绝无差错!”
“那个冒充之人呢?”王忠嗣问道。
“冒充之人,便是前不久走脱的陇西恶少臧昱庆。他们一伙已经被二公子当众识破并且擒获,交由渭源县令徐闻志带下山去了。”哥舒翰说道,“想必现在,徐县令应该正押着他们在渭源县城中,游街示众。”
王忠嗣,长吁了一口气。然后,他眼神颇为奇异的看向王烁。
王烁此刻的表情,要多无辜就多无辜,要多纯真就有多纯真。他绝对相信,自己现在肯定是萌爆了……
“滚开,离老子远一点!”王忠嗣大概是觉得有点辣眼睛,连忙转过了身去。
王烁满脸鄙夷的走到了一旁。
——呸,直男癌!
老子绝对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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