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肺部的空气一次又一次的交换,疲劳酸痛增加之余,带来的还有少许的欣喜。
破晓刚刚来临,一栋学生宿舍楼后的训练场内,诺大的空间内不断回荡着凌厉的挥击和敲打声。假山旁,教室大小的空地,一名少女穿着一身宽松的训练紧身服,海般碧蓝的颜色,也是少女喜爱的颜色之一,双手拿着木剑,闭目,鼻息间是逐渐平稳自己动荡的心,在精气拔高到一个境界,突然空地上的一个弹射器猛的朝女孩射出三发飞镖,速度飞快,眼看就要击中女孩的头部。
就在这时,双眼猛然睁开的瞬间,脚已经凭借本能弹射而出,身体随着这些天的苦练已经不需要她的刻意,意念也已经不再自己身上,脑海里只需要一个念头。
嘣,啪!!啪!!
手中的木刀简单的划了几圈曲线后,飞镖如同是自动撞上去一般纷纷破碎,连一秒几乎都不到。
女孩听到地上响起破碎的声音后,如释负重,眼神眨巴了几下,稍息过后,感受到背后那熟悉的不协调感,嘴角无奈的笑道。
“你打算要在暗处看到什么时候。”
门口处的佐助也没想到白爱竟然察觉到自己,也是,都是一个忍者学院毕业的发小,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捉迷藏什么的从小就没赢过几次。
索性踱步进来。
佐助先看到了白爱地上打湿一圈和脚步,随后又看着满地的破碎。
“这些天场内一直响起的声音原来是你......”声音平淡中隐藏出一丝的惊讶。
自从他被自己哥哥的噩梦中逼得有些敏感后,睡觉时间就大大的减少了,早上经过训练室的时候还以为是绿谷,但是绿谷可没有武器击打的声音,不解下于是便来看了。
“你不是从两个星期前就知道了吗?”白爱回头反驳一句,挑逗着柳眉,有些搞不明白。
还真被看穿了。
这个发小自然是不好糊弄,佐助也不去辩解什么,黑色的肃目停留在对方汗流不止的秀脸上,发问道。
“来一场,等下,我们。”食指对着两人比划着,补充道“我只用体术。”
“可以。”有人来磨炼自己,白爱自然是求之不得,现在的她可谓是每一分钟都想着锻炼自己。
十分钟后,白爱从闭目养神状态回来,佐助单手对着白爱,后者缓缓将木刀对着。
只是一场测试而已,两人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一招之内结束,待两人交换了位置之后,白爱的肩头衣服被划破,而佐助下颚微低不语,虽然身上没有任何的破碎,但是衣服下的腰间此刻淤黑了大片。
佐助很清楚,问题不在于武器的缘故,而是对方恐怖的成长性缘故。换成同龄的轰焦冻或者爆豪胜己,只用三个星期只凭刀法最后绝对是他胜利,无论是角度,准确度力度等,反而像是沉浸几年的人。
佐助看着自顾自傻笑的白爱,不由想到当年争议颇大的事情,忍者学院舍弃名声显赫的虎反而选了只是个瓷娃娃的白爱,这里头的缘故可能并不像当时外界说的那样靠背景胜出。
从小到大他内心里的要强并没有因为灭族而减弱,放倒是深深的埋藏在心里,愈演愈烈。
这么一说,佐助又想起来一个身负诅咒,还是个多次在生死徘徊的人,除了坚定的意志之外,不为人知的不是还有那超过常人的身体素质吗?身为诅咒者的他比其他人更加清楚一个诅咒者是经受不起生死考验的,那样往往会失去控制。但,白爱每次都挺了过来,这也是佐助心底里不怎么起眼的佩服之情。
其实,这个家伙或许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脆弱。
“你再发什么呆啊?”白爱瘫坐到地上,一边拿着半湿透的毛巾擦汗一边调侃道。
但手里也没闲着,举起来打算给佐助释放个性,下一秒却被对方拒绝了。
“明天继续。”说完就背对着白爱离开了。
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中二气息满满的意识。
他留着腰部的伤口,会时刻鞭笞着他前行。
“什么意思?明天也来?”白爱的手愣了一下,不过想来有个人一起训练也好,随后补充道“记得对百保密啊!”
随后的日子,佐助果然如实来到,或者说比白爱更早一点来到训练场,白爱自然是接受,毕竟一个人的孤独总是冰冷无情的。而佐助的到来展现的实力也给了她充足的压力。
似乎是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前进,不由热血的心再次澎湃,露出微笑。
只是,一个星期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清晨,如同往日一样,白爱简单收拾一番后便走出房门,于此同时,自己隔壁的房门都心有灵犀的打开。
耳朗,蛙吹也是穿了一身的运动服,胸前也是显得突出,一起眉开眼笑的对自己打招呼。
“早啊!”
“早上好,kelo。”
白爱愣了一会,才缓缓回应,可是等到她们一起下楼时,下一层的女生都已经整装待发了。
“哟吼!!”叶隐透站在楼道上打着招呼,倒是没有穿短衣短裤。
“你别那么大声!!!”从走廊没有掩饰的跑了过来,芦户咧开嘴来说道,“早上好啊!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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