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男人呀!打成这样都没法看了。”
赵七娘向黄家那位被于秋踩脸的公子哥投去了同情的目光,然之后,就被于秋一眼瞪了回去,再之后,她就学着于秋的样子,找了一个狗腿子,用脚猛踩他的脸。
于秋要给这些寡妇树立正确的三观,像他脚下的这位,就属于社会毒瘤一类的,根本不值得同情,更加不值得拥有,踩烂了脸,才能让这些饥渴的寡妇少一些占有他们的心思。
才瞪了赵七娘一眼,于秋又发现王二娘这边不对头了,忙喊道,“王二娘,你骑在这个男人身上搞什么呢?是不是想要把他带回村里去跟你生娃啊!”
在打架的时候如果乱放水,是很容易被反杀的,跟在苏定方身后,打那些已经被他打倒的狗腿子的王二娘闻言,脸上一红,看着被自己挠花了脸的那个男人,翻了翻个白眼,屁股在那狗腿子的胸口猛坐了两下,直把那人坐的晕死过去,她才起身去找下一个刚才羞辱过她的人继续挠。
谁叫这些人刚才抓人的时候,说她们这些瘦黑的寡妇卖到青楼都没人要的,太没有眼光了,她必须得让这些人比自己还丑,心里才舒坦。
至于秦十三娘,好吧!她是有自己打架风格的人,双手拿着一条扁担,看到有从地上爬起来的狗腿子,她就用力往人家头上敲过去,除了刚才拉扯之间摸了她屁股一下的那人她下手轻了一些,只是敲了肩膀,其它人都被她开了瓢。
那个只是被敲了一下肩膀就假装倒地的狗腿子,恐怕此生都不会明白自己为何会被优待。
女人,在男人面前证明了自己有诱惑力,通常是会有一些成就感的,尤其是寡居多年的女人,而就是这种微弱的成就感,让秦十三娘不仅没有怪罪这个摸她屁股的家伙,反而优待了他。
好在场中还有一个眼里只有于秋的张喜儿正常一些,在脱离了危险之后,就开始忙碌的收拾起散落一地的丝帛和铜钱了。
看到苏定方将那些狗腿子全都放倒了之后,于秋觉得这场战斗就应该要结束了,相比较于制服这些人,打消城里别的那些觊觎自己财富的人的心思,或许更重要一些。
“汉东王仁义,像这种巧取豪夺之人,就应该狠狠的惩治。”于秋大喊一声,顿时,就获得了许多以往受过这些恶霸豪强欺压的百姓的认同。
“对,狗娘养的黄升,仗着他爹的权势,天天在集市上祸害人,昨日个张老汉家的闺女就被他抢了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一个围观的百姓道。
“打死这些天杀的,寡妇都不放过的恶贼,天不收你们,老娘收你们……”
这位寡妇,只怕是喊出了许多寡妇的心声,然而,现在不是她们收男人的时候,很多围观的百姓都开始朝地上的那些狗腿子们下黑手了,一时之间,被脚踩了手指,或者被踢中了后背,裤裆,嗷嗷喊痛的声音,开始不绝于耳,苏定方此时也从战圈中脱离了出来,任由这些百姓们撒欢。
“这些人积恶已久,早就该收拾了,只是,由苏将军您带头出手,会不会给自己惹麻烦上身啊?”于秋见苏定方打倒了十几个狗腿子后,还面不红气不喘的样子,顿时有些佩服道。
他不愧是在两军阵前打败了罗艺和薛万彻兄弟的猛将,这些狗腿子们,就没有在他手上走过一回合的,而且全部是硬碰硬,可见其出拳出脚的力道之猛。
“我身上的麻烦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个,汉东王就不该让他爹黄世杰来做洺州的太守。”苏定方抖了抖衣甲,不以为意的道。
“洺州太守?”
只听到这四个字,于秋就知道,为什么苏定方三十来岁了,还只是军中一个裨将了。
李唐建国之后,在各州设刺史为长官,主管政事,军事则是由各卫大将军旗下的折冲校尉管理。
各路军阀则略有不同,刘黑闼就是设太守为各州长官,军政一把抓。
洺州太守可不正是这洺州城军政一把抓的最高长官么,感情,苏定方是一点面子也没给自己上司留,抬手就揍了他的儿子。
苏定方道,“你放心,这事黄世杰奈何我不得,就是闹到汉东王那里,也是他儿子理亏,不过,咱们差不多就得撤了,这黄升是黄世杰的独子,真要取了他的性命,黄世杰只怕会发狂。”
“也好,我先和七娘他们收回了财货。”于秋已经看到有百姓在人群中浑水摸鱼,将那些被狗腿子们散落在地上的铜钱和丝帛往怀里揣,便忙拉住打的不亦乐乎的赵七娘和王二娘,让她们给张喜儿帮忙,收拾起地上的丝帛和铜钱,并且找来了自己的独轮车。
“你们推着这样的独轮车徒步走,只怕天黑的时候也到不了你们村子,我营中有运送军资的大马车,我给你调两辆大车过来,正好把你的这些东西和铁器都运回去。”看着于秋和张喜儿等人将散落的铜钱和丝帛堆满了两个独轮车,仍旧装不下,苏定方开口道。
“既然有苏将军调的车子,那在下便顺道采购些东西,一道带回去吧!”于秋说着,示意张喜儿他们推着丝帛铜钱,跟着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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