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氏也胆小,晚上不敢出门,那白天的那会儿,处处是人,哪能出现个啥。
她是相信刘氏有问题,可若说是在村子里发生的,她会有所质疑。
“在北边那边。”许熙指了指位置,道:“那边不是刘家之前的老宅吗?许久不用了,都搁置着呢,平常也就是放个柴火罢了,刘家的人也是少有回去的。”
刘家之前是外来的,三十几年前吧,刚来的那会儿,一穷二白的,身上只有一些碎银子。
然后在云苏村的北边,那边是山脚下,买了一块地,而后,建了一个篱笆小院。
可随着家中的人越发的多,家中他们已经有了银子,所以十年前,他们在村子里找了个平坦的地儿,又建了房子。
说起来,也是建了不少的屋子,已经是够住了,是以,老宅普遍没有人去住。
算起来,也算是失修许久了,不过刘氏若是去的话,没有人怀疑的。
“你咋知道的。”许阳好奇。
“这种事儿,若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常年在外,卖货郎压根不认识我,当初他来村里几次,我不曾看到我,所以我在县里看到他在卖货,便假装去买,每天花一文钱,买了这些。”许熙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些玩意儿。
这些都是便宜的东西,女人的簪子,一些脂粉,都是卖货郎平时卖的。
“这些是我花了十文银子,都买下来的,熟了后,我带他去吃饭,把他灌醉,套话套到的。”许熙常年在外,是有一种江湖气的。
套话这种事儿,他做得得心应手。
经过许熙说,许阳才知道,原来刘氏看上人家卖货郎,可不只是因为人家长得好,也是因为卖货郎会说话啊。
卖货,最重要的是有一张巧嘴,会说话才行。
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也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这是卖货郎的生存本事。
能哄得了别人买了自己的东西,还能哄不了一个姑娘家?
刘氏便是被这些个簪子,脂粉给骗走了。
试想,一个姑娘家,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接触到的男人,都是亲人,或者是乡下的泥腿子。
都是糙人。
若是有个少年郎,长得精致,偏生又是有一张巧嘴,总是哄着自己,处处让着自己,还送了不少的新鲜玩意儿,岂能不动心?
卖货郎是到处游走的,在家中是否有妻儿,这个不知道,可不管怎么样,在外劳累,男人舒缓身心的方式无非就是这么几种。
刘氏被哄着,就破了身子,可卖货郎看到她有孕了,哪里肯负责,于是便跑了。
反正居无定所的,谁知道他到底是何方人也?
距离上次,许熙把刘氏赶出门,也已经有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刘家也没有啥动静。
“吃饱了。”许熙懒洋洋的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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