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赌得少,偶尔还能赚个一两银子的,姜氏以为他手气转好了,故而也没怎么管。
熟知,这次直接捅了个篓子,姜氏后悔,可后悔还有个什么用呢?
既然是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用,但如今,总归是要有人站出来的。
姜氏思来想去,能够站出来的人,也就是二房了。
“娘,真的,你说老二是不是嫉妒大郎是长子,总是盼着我们大房不好才行?”汪氏哭丧着脸,眼睛盯着二房的方向,气得牙痒痒的。
“说这些干啥玩意儿,问题是明天人家又来,你咋整?”姜氏想起进来闹事儿的人,心里面就哆嗦。
来的人凶得很,也是格外的不讲道理,姜氏有理由相信,若是她有说的不对的地方,指不定和许大郎一样的下场。
“还能咋样?还钱啊。”汪氏莫名其妙,道:“娘,您不会不还钱,就看着大郎被人打死吧?”
“可咱们也没有这么多银子啊,三郎念书,家里也有不少的开销,前段时间,大娃还娶亲了,这些都是要钱的。”姜氏踌躇道。
“可是娘,我们一年给您这么多银子,一年您少说与十五两银子,就算是花销不少,也还能剩下七八两银子吧,四年不就是将近三十两了吗?”汪氏不信。
因为汪氏担心三房会偷偷花光了姜氏的银子,所以每年都是算着帐的。
姜氏休想骗她。
“四年前,二娃还小呢,也是去年和今年才开始给银子的,何况,前几年咱们又买了两亩地,这些不是银子吗?”姜氏反驳道。
“可是娘,难道大郎就该被打死吗?要是大郎被打死了,我们大房可怎么办啊。”汪氏越发想哭了。
“哭什么。”姜氏拿起棍子,敲打了一下汪氏,怒道:“这还不是你们大房整出来的东西。”
“娘,你打死我也没用啊,明天催债的人来了,可是不讲道理的。”
“那还能怎么样?”姜氏指了指二房的屋子,意思不言而喻。
……
昨晚没能在家住着,许宣他们也没有能睡好,毕竟认床,一时间有点没办法适应,所以刚回家后,便是困得很。
陆氏让孩子们都先去睡了,家中的事儿,还轮不到他们来管。
许阳也被赶着去睡了。
只是许阳最近浅眠,稍微有点声音便是睡不着的。
院子里吵闹得很,许阳听到了,担心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又不能出去,只好是侧着耳朵听。
不久,只听到陆氏气急败坏的声音:“出去出去,啥玩意儿,你们大房欠的钱,和我有啥关系?”
“人家来了又不会打我们二房,敢打我们,也要看看陆家的拳头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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