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人左脚已经是血肉模糊的,疼得乱叫。
“走,我们这就去医院。”刘兰指挥一群人,然后对小麦说。“再往前面走点,你应该就能找到贺北宸。”
顾小麦点点头。“干娘,你快点救人吧!”
刘兰摸了摸顾小麦的脑瓜顶。“一会儿,你要回到医院,知道吗?”
“嗯嗯。”顾小麦用力点头。
之后,刘兰就投入到救治伤者中,伤者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抓着刘兰问。“大夫,我这个脚还能保住吗?会不会断掉?我以后会不会成为瘸子。”
刘兰安抚道。“小同志,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现在我没有给你做详细的检查,所以不知道你具体会是怎样的情况,但是我想问题应该不会太大。”
受伤的小同志还是眼泪汪汪的,拉着刘兰的手。
……
顾小麦走进工厂车间,贺北宸还像以往一样的,在清扫车床下来的铁削。
因为她长得太小又太瘦,实在是没有啥存在感,所以大家也一时没有发现她。
车间大伯走向贺北宸,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算是熬出头了,以后可以吃公家粮了,还在这里卖啥苦力。”
贺北宸功夫了得,受到了厂领导的注意,所以厂领导破格录取到厂治安队工作。
贺北宸又拿起一个大树根说。“我还有弟弟妹妹,他们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但是没有钱。我还有两个哥哥,也都要娶媳妇儿了。”这些日子,父母正为两个哥哥的婚事,吵得热火朝天。
“真的是好样的,不仅仅惦记你爸妈,还惦记兄弟姐妹的。”车间大伯赞赏的说,不过也挺心疼贺北宸这孩子的,他心疼他那一大家子,却没见有人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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