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疑露脸,在街上还有地方躲着,进了公堂就无处藏身。”谢羽霏解释。
她会去只是纯属瞧热闹,因为她去不去都行,有人会详细禀报。
柳瑟点了点头,她又问起一事:“涵涵,唐彦明怎的就住你府上?整日不着家,他的夫人不会有怨言?”
说起此事,谢羽霏也是不甚了解。
她所知道的都是听唐彦明一人讲述的,只听一面之辞,真假难辨。她跟柳瑟复述一回:“我哥哥二十一岁才成婚,如今不过两载年月,我表嫂不喜欢纨绔公子,当初也是不情愿嫁给他的。我哥哥说他与表嫂至今还是清清白白的。”
柳瑟摇头叹息,唐彦明长得英俊迷人,怎会有女子不喜欢?
谢羽霏看出她的神情似是惋惜,她心念一动,难道姑姑看上我哥了?
她试探着问道:“姑姑是在替我哥哥不值?”
有人起了异样心思,柳瑟似有所感,她语气平淡道:“你是他妹妹都不替他可惜,我一外人为何要替他好操心,我只是好奇才问。”
谢羽霏没瞧出她有别样的情绪,语气跟面容都平静至极,或许是想多了?亦是做媒人做上瘾了?
“你的亲兄长可有下落?”柳瑟关切的问。
这话题转的恰到好处,截断了有人想要继续试探的机会。
谢羽霏露出苦涩的笑容,只是片刻,笑容中的苦意尽去,眼眸充满斗志的色彩:“我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我哥哥,不能无所顾忌的寻找无疑是举步维艰,想要大张旗鼓的找人,或许要等到王爷有朝一日…,倘若真有那一日,我就全天下贴榜悬赏,定能将他找出来。”
柳瑟温和的笑着:“我相信会有那一天的,我也相信涵涵是个有福之人。”
顿了顿,话题又一跳,笑容依旧温和:“涵涵现今无事,咱们找点事儿做消磨时间。”
温和的笑容在她看来却是刺眼,谢羽霏露出讨好的笑容:“姑姑,咱们练练舞弹弹琴消磨时间?”
“刺绣!”柳瑟拒绝她的提议,说出搅乱她心神的两个字。
此劫难逃,谢羽霏哀叹一声。
万般不愿还是得绣,一绣就是一个多时辰,对于刺绣而言,这点时间算不得什么,将刺绣当成刑罚的,那就是难熬的时间。
再是难熬也会熬出头,解救她的人又出现了,还是唐彦明。
谢羽霏迅捷放下手中活计,拉着唐彦明出去:“哥哥去哪儿了?赶紧出来过来给我说清楚。”
唐彦明哼哼两声,语气不悦:“我去上差了啊,你当我是好吃懒做的纨绔闲人?”
谢羽霏瞪大眼睛,难道你不是?
对于唐彦明的回答,她显然不信:“哥哥没骗我?没有我押送你去,你自己也去了?
“哼!何必将话说的这般不堪,我自然会去。”唐彦明声调又拔高,高昂头颅,气势雄赳赳。
将话说的不堪?说的是你不堪好吧?
那就信他一回?
“浪子回头金不换,哥哥能有所改变我很欣慰。”谢羽霏欣喜道。
闻言,有人眼冒金光:“你给我金子?我肯定会换。”
谢羽霏笑了:“做做白日梦也是挺好的,可是不现实,你连银子都不会有,还妄想要金子?”
她的意思是不会给我发工钱?
此话一出,唐彦明顿时大叫大嚷:“此言何意?难道你不会给我发薪俸?”
谢羽霏缓缓点头,点了又点:“包你吃住,你还要钱做甚?又去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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