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湾,住着三十多户人家,而大娘的家无疑是这村子里房屋最大,也是最多的一家。兄弟三人还未走进大院门口,便听得屋内坛坛罐罐破碎的声音,院子门口已经围了许多看热闹的村民。
螃蟹湾有一半的人家都姓陈,这户人家姓陈,父亲叫陈元。经过村邻介绍,得知这个秀才名叫陈东。
兄弟三人进入大院,但见陈元已经躺在屋子的角落里,背靠着墙壁。另一高瘦汉子,衣服裤子也被自己给撕坏了,光着脚丫,在屋里慌张着寻找着。
这时陈东眼见外面进来张雍杰等三名陌生男子,他大吼一声,慌张道:“我乃秀才功名,见着县太老爷也不用下跪,你们谁敢动我?”
张雍杰并不回答,反问道:“你就是陈东?直接带走!跟你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说罢周少坤赶上一步,踢了陈东两脚,然后张周二人合力将其制服。已有一些邻居进得门来,找了些绳索,将陈东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另有有一些邻居连忙去查看老爹陈元的伤情,仔细检查后并无大碍。
叶飞驰上前一步,呸了一声,道:“你今年已有二十三,你还好意思说你是秀才?说起来你比我大整整五岁,但是我在十六岁那年便中得举人,你有什么好显摆的?”
张雍杰喝到:“给我站起来,站稳了。”陈东被五花大挷,双腿不能交叉移动,张雍杰将陈东一把提起来,但那陈东却故意倒地,并不听从安排。
张雍杰大怒,心想今天你还能翻天不成?抬手两巴掌,又将陈东给提站起来了,这一次陈东却并不敢再倒下。张雍杰恨恨道:“是了,原来你喜欢挨打,非要打你,你才能老实起来。”
兄弟三人安慰了一下陈老爹和陈大娘,张雍杰给众位邻居交代道:“各位乡里的叔伯们,这件事咱们千岛派管了。陈大叔和陈大娘家里有什么事,大家乡里相亲的多多帮衬一下,解决不了的麻烦派个人到云顶山上来报个信息。”
众位邻居均纷纷点头,这个是应该的。张雍杰对陈家二老道:“大叔大娘,这个不孝子,咱们千岛先带走了,当咱们还你人的时候,他一定改过自新了。”
二老纷纷叹气,看得出来,他们是实在没有办法解决了。陈东急道:“娘,我那钱是万分要紧,不然咱们全家都活不成了。”
周少坤听了这句话再也忍不住了,顿时恨从心底起,怒从胆边生,随手又是一圈打在陈东的肚皮上。
张雍杰又对二老道:“有谁来家里要钱,让他来云顶山上要,赖在家里不走的,火速上山相告。”二老纷纷点头,千恩万谢。
但觉事情已经交代完毕,张雍杰抽了陈东一把,喝道:“你已经不能行走,那就跳着走吧。”
陈东一阵着急,连忙道:“要那也得给我弄件衣裳啊,这样出门,成何体统?我也是要脸的人,”
张雍杰看着陈东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端内裤,喝到:“衣服是你自己撕烂了的,现在还要什么衣服?你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这会儿还想要什么脸?”
陈东这时好像也愤怒了,争辩道:“你们几个小屁孩懂个屁,你们要是经历我的处境,说不定早已经死了,也就是我,才能有坚强的毅力承担这样的煎熬。”说着脸上居然还有一丝自豪。
张周叶三人觉得真是不可思议,一时说不出话来。张雍杰甩手一巴掌打在陈东脸上,道:“咱们兄弟三人,可不像大叔大妈那样爱你。也不像大叔大妈那样有学识,擅长说服教育,咱们三兄弟更加擅长武力打击。从现在起,说什么做什么,少说废话,否则你看我这碗口大的铁拳,能不能对你手下留情。”
陈东无奈,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得一步一跳着前进。螃蟹湾到云顶山是上山路,一路上还有一些百姓在乡间劳作,看见陈东如此模样,纷纷议论。陈东受制,毫无反抗之力,只好脸也不要了,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跳着前进。稍微跳的慢了,跟着后面就是一脚,陈东真是叫苦不迭。
待跳到云顶山的时候,已是傍晚,兄弟三人直接将陈东扔到柴房屋里,让其在这里好好反思反思,顺便让他把问题想清楚,把门反锁,便不再管他了。
将陈东扔进柴房后,兄弟三人便又练习了几次剑法,柳青青上得山来,听见柴房里有些动静,顿时有些警觉,问道:“柴房里有人,难道凶和尚铁肩又出现了?”
张雍杰哑然失笑,道:“凶和尚倒是没看见,柴房里倒是关着个天棒和尚。”
柳青青眉头紧锁,疑问道:“天棒和尚又是谁?”
周少坤笑道:“青姐,师兄给你开玩笑的。”周少坤想要继续说下去,叶飞驰却连忙阻止了他,叶飞驰道:“里面只是关着一个普通的,犯了一点错误的乡下青年,师姐不必担忧,明儿一早,咱们就将他送走了。”
柳青青想到并无危险,因此也并不担忧,便没有追问下去。
晚饭过后,又练了两个时辰的剑,入夜已深。张雍杰等兄弟三人才想起柴房里的陈东,从厨房里找出半根黄瓜,走进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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