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啧”了声:“是您糊涂了吧,都已经断绝关系了啊。”
宁成周:“你”
宁黛一脸正直又无辜。
难道不是吗?
宁成周噎了噎,干脆略过小白脸,先专注问北堂宇。
“你和北堂宇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你这问话,好像有点不对哦。”宁黛说:“按现在的发展,正常的情况下,你不该是大喊大叫,情绪激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我说,立马跟北堂宇老死不相往来吗?为什么你会先问还有没有跟他在一起。”
“你”又噎了。
不仅仅是噎,还有被洞穿后的羞恼,和发不出火来。
换做是以前,宁成周根本没有设想过,宁黛能这样完完全全的把他看穿,还半分情面不留的直接说出来。
他这闺女怎么成了这模样!
宁黛直直看着他,看着他僵着表情的面上,眼神闪烁的打量自己。
“别看了。你眼神又不好,看的再多,又变不出一朵花儿来。”宁黛打断他的打量,不等他做反应,先声道:“你可放心吧,我没你眼光那么不准。跟白眼狼在一起,我还担心自己被狼吃了呢。”
话虽然说的阴阳怪气的,但宁成周听懂了。
听懂了,但还是不免再做确认:“你真的同他分了?”
“是呀。”宁黛语气轻快:“意外啊,还是惊喜啊。”
宁成周沉着脸,一时不说话。
过了片刻,才重新发问:“是你同他分的,还是他同你分的。”
“哇,你好奇怪啊。”宁黛叫起来:“你竟然还想要八卦是谁跟谁分的手?这可真的一点不像你现在的设定了哇。”
这是不是演的太不走心了,别忘记你的设定是被北堂宇气到入院的啊,结果你还关心分手是谁先提出这一点?
宁黛越想,忍不住摇头。
既然已经被二次戳穿了,宁成周干脆也不再装下去,预备摊牌,不过在正式摊牌前,又多问了一嘴:“你现在在朱文政手下做事?以前以为你对这些事务不感兴趣,但听说你在朱文政手下做的还不错?”
宁黛翻着眼皮,需要她接话吗?
“既然你对这些事务有兴趣,那就回来,我带你入白官。我宁成周的女儿,怎么能跑到朱官去做事?”
“”宁黛无声地叹气。
这位怎么总是忘记,两人已经断绝关系这事?
而且他的提议,也叫宁黛好笑。
回白官做事?
她想到了之前池承基给自己打电话的事,池承基拒绝了他,所以最终还是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啊。
宁成周自顾自的说:“朱文政就是条不叫唤的狗,咬人却狠的很,你以为他是真心接纳你,其实他就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真心不真心的,宁黛不好说,她只知道朱文政还想让她给他当孙媳妇。
宁黛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这话当宁成周的面说出来,也不知道宁成周听了这话以后,会不会激动的立马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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