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濯说:“就是放心她不会不知分寸。”
爱国刚要反驳带鱼姐就不是个知道分寸的人,就听元濯追加一句:“我说的是我和她之间。”
“哦。”
男女之间的放心,那就不是爱国的知识范围了。
元濯看爱国没追问下去了,但还是给他把剩余的话解释完全:“因为放心,所以对她有信心。既然我们之间是安全的,其他方面,她想要自己的隐私,就不要不识相的去追问个不停。”
“如果她全心信任你,她会主动告诉你,再不济,你只需稍稍一问,她也能回答你。如果她没有这样做,就说明你还处在观察期中,那就更不能逼的太紧。”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说完以后,目光便专注地放在电脑屏幕上。
此时的屏幕上,正显示着各种精细的数据。
爱国懵懂的消化着。
然后发现,消化不来。
要不然,还是记个笔记?
宁黛按照管家提供的病房找到具体房间时,管家正好从病房里走出,一眼看见宁黛后,神情明显可见激动。
“小姐,你可算来了。”
宁黛眼睛往后门病房里瞧,口上问管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仍是没说,只扶着宁黛的小臂,快步将她往病房里带,口上还说:“小姐来了,先生一定会高兴。”
病房里,宁成周穿着一身病号服,靠躺在病床上。
别说,面上神情确实有病后的憔悴感。
一双眼睛自宁黛踏足病房起就一直盯着她看,只不过直到宁黛走到病床旁边,宁成周也没开口,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又似乎是还在生气,不想先开口跟宁黛说话。
宁黛也没开口,不过她是在考虑是不是要主动开口。
还是管家见父女俩都不开口,场面要冷,忙不迭的做起中间人,活络场面。
管家一会儿向着宁成周说,一会儿又向着宁黛说,跟唱独角戏似的。
宁黛觉得也是怪难为管家了,于是主动接过话:“晚饭吃了吗?”
管家停下话,顿了下:“还没。”他刚才出病房,正是要去张罗晚饭的事宜。
不过让宁黛这么一问,管家也猛然间有了主意,连忙借口说去弄晚饭,将病房留给了父女俩。
看着管家匆匆离去,宁黛只能将原本要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她哪里是问宁成周吃没吃啊,她问的是管家吃没吃,看他一个老人家就这么会儿功夫说这么多话,而且还照顾了宁成周一天,宁黛怪担心他老人家饿肚子。
半躺着的宁成周忽然哼哼了两声,引宁黛的注意。
见宁黛看他了,宁成周幽怨的开口:“你怎么不关心我是怎么进来的医院?”
“我没关心吗?”宁黛反问,冤枉死了,她不是问了好几遍吗,可是管家没告诉她呀。
宁成周被她这语气给气的噎了下,稍稍平复了一下,紧跟着又忿忿的说:“真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竟是养了只白眼狼。”
怎么的,又要骂她?
“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就不该把北堂宇带回来!”
哦,跟她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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