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南执与跟那个警惕的姑娘解释道:“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你完全可以相信。”
南在勋催促道:“徐九的伤很重,还是快回营地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徐正泽帮徐九包扎伤处,这用上了苏惟行李箱里的那些药。南在勋看着苏惟拿出来的几盒药问道:“你怎么会随身带那么多抗生素?竟然还有消毒药水和纱布?”
苏惟耸耸肩:“我妈觉得只要我离开她身边,就会得各种病,受各种伤,总之我这箱子里的药,只要不是需要手术的大病,几乎都可以治。”
苏惟又一次问南执与:“那姑娘到底什么人?”
南执与摇了摇头:“她一直不肯说,我们是在出城路上遇到她的,正在被人追。先前走过去不想管这种闲事了,可九哥是个热心人,非要跑回去救。我们三个藏好东西追上去,九哥让她来找我们,自己在那跟人打。”
“九哥是个好人,那姑娘也知道感恩,一直都在照顾九哥。”
苏惟说着走到那姑娘身边,轻声跟她说:“孩子几个月了?”
姑娘怯怯的回道:“五个半月。”
“那我去给他弄些吃的,我这还有些旧衣服,可以给他做尿布。”
姑娘立刻红了眼眶,跪下就给苏惟磕头。苏惟把她扶起来:“别这样,我们这里的人不兴这个,人人平等。”
那姑娘愣住了,苏惟出了帐篷南在勋也跟了出来:“你要给那孩子做什么吃?”
“这个月份是可以吃米糊的,再加点红薯泥就应该不错了。”
苏惟开始给那个小婴儿喂红薯米糊时,姑娘上前跪在那说道:“我来喂吧,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
苏惟笑笑:“没事儿,我也想我儿子了,就让我喂吧。”
姑娘怯性生的问道:“您的儿子多大了?”
苏惟想了想:“也差不多他这么大了,我父母帮我带着。”
“不在这里就好,这里太难活下去了。”
“是啊,所以我们都一直躲在林子里,只偶尔出去弄些吃的回来。你要是没其它地方可去,就留在这儿吧,我会帮你带这个孩子。”
姑娘又要给苏惟磕头,抱着孩子的苏惟无奈道:“我空不出手来拉你起来,你难道就要这么为难我吗?”
姑娘笑了,就坐在苏惟身边跟她一起喂孩子。
徐九伤好的差不多了,每天都要惊讶的说上几回:“你们的药太好用了,怎么好这么快呢,我还以为我会死!”
这会儿他们也知道了姑娘的名字,她叫金兰贞,是那个孩子家里的下人。孩子叫权世基,而现在姑娘说这孩子要改名也改姓了。
苏惟问:“是有人追你们吗?这孩子要改姓什么?”
金兰贞说:“改姓南,是大人的意思,名字叫应植,南应植。”
南在勋惊讶的问:“你说什么?这孩子现在叫什么?”
金兰贞被他吓了一跳,回道:“应植,南应植。”
“为什么要姓南?”南在勋追问。
“我也不知道,是大人说要姓南的。”
南执与也愣住了,待金兰贞把孩子抱走后,苏惟问道:“不就是又一个姓南的吗?你们俩激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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